?大家从一开始的凑热闹逐渐转变成对他的好奇。 苗六溪这下更加紧张。 本来想带他走的,但又想起小骷髅怪的戒指好像不见了。 那要不先去找找看?可能掉在了楼道里,或者储物间。 苗六溪认真考虑着,而这时贺楼生竟主动伸手牵上了她。 苗六溪右手一颤,嘶。 “要走吗?”她问。 贺楼生点头。 苗六溪重新拉着他开跑,到路边拦了个的士。 其实胥氏医院离这里并不远,但因为身旁这身装扮实在太惹眼了,苗六溪不敢赌,就只能借用卡里的余额打个车。 说来也奇怪,转账人怎么会是一家公司的名字? 待会还得上网查查法人,麻烦。 司机时不时会往后视镜瞄。 他觉得后座男子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而当下又正直四月,按道理说就算披个外套出门,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啊。 难道说……小姑娘被绑架了? 苗六溪也留意到了来自前方的眼神。 为了避免被怀疑,情急之下她心生一计,抓着贺楼生的胳膊往上贴贴。 悲痛发言:“哥,胥氏医院里的医生都特别专业,一定会把哥哥的烧伤给治好的。” 贺楼生:…… 司机:…… 到了医院,苗六溪这才全然放松下来。 这家的医生和护士们似乎都是从大风大浪里走出来的,看见如此扮相的人也不会投出什么异样眼光,每个人都很忙碌。 苗六溪一走近服务台就看见了熟人。 那位当值的白衣护士不正是昨天和自己把酒言欢的小姐姐吗! 简单寒暄过后,护士将他们带进了胥巳的办公室。 胥巳躺在沙发上睡觉,一副刚做完大手术出来的样子。 他听见动静微微睁眼,看见苗六溪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胥巳:“自己倒茶自己玩,wifi密码八个八,别打扰我睡觉。” 他的话刚一结束,贺楼生正好推门进来。 胥巳耳根一动,眯了一只眼瞟过去,好家伙,差点从沙发上滚落下来。 胥巳立马换了张我佛慈悲的脸。 “六溪啊,你有什么事吗?” 苗六溪第一反应是叫他还钱,但转念一想,当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们刚才有没有进来一个脸型奇怪的病人?” 胥巳:“有啊,我送他来的。” “他在哪里?” “那个人脑子有点问题,我让人带他下去检修了。” “你当人家是机器?还检修?” “他脑子没病会干鸡鸣狗盗的事吗?这么关心人家,那手术费你来出喽?” 苗六溪:…… 大可不必啊大可不必啊。 苗六溪慢悠悠走过去,在他的办公桌边找了个角靠着。 “你不说手术费我倒忘了,我的伤根本就不是你治好的,还钱!” “什么?”胥巳差点没笑出声来,“你那卡里不是还有三十万吗?我接你一个病人倒亏三十万,我都没哭呢。” 苗六溪听得一懵。 “那钱不是家旅游公司打的吗?” 胥巳听完也是一惊,仔细回忆之后才惊慌地打了一下手,“哎呀!公司太多,打岔了,这整得有点麻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