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 很快被韩竟抓包。 她错开眼,莫名有些心虚,还不忘祸水东引,“要不,你去问问你姐夫。你姐夫那么厉害,他肯定知道。” 冬冬心里还是有些怵韩竟的,晨晨像个跟屁虫似的拽着冬冬棉服下摆,很听孟宁的话。 “小舅舅,问爸爸。” 冬冬一咬牙,拿着自己小男子汉气魄,“走。” 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姐夫又不会跟自己计较。 十分钟后,冬冬没绷住,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 “你们都吃过饭了吗?”孟宁在外转了小半圈,最后还是磨蹭磨蹭进了厨房。 “嗯。”韩竟眼里划过无奈。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天缠着非闹着要个结果,也没见不好意思。 他目光凝在孟宁手腕上的镯子,很快又移开。 怪不得想起来戴镯子了。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啧。 他盛了一小碗粥递给孟宁,微摇了摇头。 “趁热喝。” 跟她计较不起来,完全拿她没办法。 孟宁接过,拿着小勺子搅着,没话找话:“冬冬跟晨晨呢?他们怎么出去了?” “我让他们看书去了。”韩竟脱了围裙,随手挂在高处的钩子上,“既然他们对雨雪产生了好奇,也该让他们自己去找答案。” “他们看得懂吗?” “不是有字典吗?”韩竟这几天也在看书,颇有心得,“先生好奇,再去翻找,最后答疑,记忆才会深刻。” 孟宁还是有些心疼两孩子,大过年的都是出去玩的,谁家小孩在家里看书呀。 奥,她家的。 “但他们还是会忘的,”孟宁搅着勺子,“小孩子的忘性很大的。” “这倒是,”韩竟坦然承认这点,“所以,我让他们写份思考总结给我。买个文件夹存着,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慢慢就越懂越多了。” 孟宁:“.......” 理倒是不错,只是她突然有些心疼两孩子了。 大过年的,两孩子既要翻书翻字典,还要手写一份思考感悟。 当韩竟的孩子,真的太难了。 —— —— 过年后的两天,孟宁跟韩竟没什么亲戚要走,一家人都窝在屋子里。 通常是上午韩竟带着两孩子按着各自时间表,各自看书或者画画。孟宁抱着暖手袋,挑着何波给韩竟的那一摞书里的杂书,看的津津有味。 下午,韩竟给两孩子答疑各种两孩子好奇的问题。 孟宁趴在桌子边旁听,昏昏欲睡。 晚上吃过饭,一家四口出去散个步,遛个弯。要是遇到什么小零嘴或者卖小玩意的,给两小孩买着,图个吉祥乐呵。 一天也就过去了。 等到初三的时候,一大早,孟宁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孟宁带着帽子跟韩竟打招呼。 韩竟心里有数:“去仓库?” “嗯,今天小武值班,我去找他。” 孟宁认识的人毕竟有数,要想帮平平找到一个贴心意能伺候坐月子的,少不了问问小武他们。 而且,她这几天琢磨过一遍人,还是觉得大文娘最合适。 性子爽利实在,待人做事粗中有细,手脚也麻利,知根知底。 最关键的是,大文娘不像个会被平平婆子拿捏住的人。 就是不知道大文娘愿不愿意走这一趟。 孟宁记着前两天招财说过他跟小武换班的事,想着成与不成,都需让小武先回去问问他娘的意见。 不然冒冒失失的上门,倒像是强迫大文娘一样。 “去吧。”韩竟送她出门,“早点回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