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吧。” 黑博士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听他在梦里那动静儿,不是性侵害又是什么呢? 这两天的时间,京市所有的心理学催眠学的专家,进去了一批又一批,都没什么效果,甚至到最后,敖跃洋都不惜借用了妖怪管理局的人,奈何毫无用处。 敖跃洋躺在床上,身心俱疲,怀梦草那个家伙不知道死哪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偏偏自己的症状越来越要命,一睡觉就要做春梦,敖跃洋为此找了多少个心理学专家,奈何催眠的效果也不好,催一次便像是被淦一次,连身体都快被掏空了,眼眶都熬黑了。 秘书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敖总您还好吧?” 敖跃洋闭着眼睛捏了捏眉心,“下一个。” 秘书担心道,“那个要不然您歇歇吧,这样下去身体也受不了……而且京市的心理医生已经全部都找过了……其他省的专家还在联系中。” 顿了一下又说,“另外,刚刚有一位不在我们邀请名单上的人提出要见您,他说他是京市戏剧学院编剧系的特聘教授,对催眠有些研究,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我们在寻找心理治疗师的信息,现在正在外面,您要见一下吗?” 敖跃洋喝了口咖啡,反正现在也没法子解这症状,死马当活马医,偏方也要试试,“请进来吧。” 秘书出去,一会儿带进来一位年纪只有二十郎当岁的一个青年,他留着一个小平头,穿一身宽松的运动装,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一点儿也不像是教授模样。 敖跃洋微微蹙了下眉,想说现在秘书做事越来越不稳重了,什么人都能放进来,但是既然人都来了,还是耐着性子应付了一下,抬手,“座。” 小青年也不客气,坐下就单刀直入,“听说最近敖总有些睡眠障碍?” 敖跃洋起身走到会客的沙发边坐下,“是……” “别说,让我来猜一下。”小青年缓缓道,“是不是敖总总是做梦。” 敖跃洋抬眼看他,忽然一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催眠多了还是眼花了,眼前的小伙子竟然跟梦中那个家伙长得有几分相似。 小青年轻轻一扯嘴角,露出个邪气的笑容,“是不是每天都在梦里品尝禁果?” 敖跃洋这才反应过来,“是你?” 说完站起来一把抓住对面的人,梦淮笑着举起双手,任由对方抓住领子,笑着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别打脸别打脸,我不是故意的。” 别打脸?敖跃洋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这时候看到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儿,简直是更气了,照着他的那张俊脸,砰的就是一拳,“打死你这个娘娘腔!” “啊……我不是娘娘腔,是女装大佬……哎,别打脸!” “打死你这个女装大佬!” “哎……别打脸!你这样我翻脸了啊!” “翻脸?我今天打的你没脸可翻。” “哎……我真还手了啊!” “老子怕你!……啊!” …… 办公室里突然传出乒乒乓乓的动静,秘书开始觉得不对劲,后来动静越来越大,秘书急忙推门进去,然后就看到,他们总裁被那个刚进来的小青年压在沙发上……动作极为不雅。 沙发上二人听到了门上的动静,纷纷转头,秘书尴尬的眨了半天眼,“那个……敖总……您没事吧。” 敖跃洋回神,抬手就是一拳,把骑在他身上那个家伙的另一只眼睛也打青了,接着顺势起身,接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道,“出去,把门关上!没叫你别进来。” 秘书急忙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从做梦改成实战了? 梦淮捂着眼睛委屈道,“你这人好不地道,打架怎么能只打脸呢?” 被秘书打断,看着梦淮的两个乌眼青,敖跃洋也算是出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动作,只是抬手拉了下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办法,我看见你的脸就想揍。” 梦淮起身在沙发上做好,掏出手机来左右照照检查伤势,“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谁知道周局第二天把我们那条街都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