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头看向她,脸上露出着急又委屈的神色,指着自己腰间道:“又又,我皮带不见了……” “我怕你睡的不舒服,给你解下来了啊。”许绾柚莫名其妙:“大半夜起来找皮带做什么?” 司理说不出原因,只满脸着急地抓着裤腰,一味地说要皮带。 许绾柚无法,只好爬起来,从床脚的脏衣篓里将皮带翻出来,塞他手里:“喏,给你。” 司理惊喜地摸了摸皮带,却又“啪”地将其扔到了地上。 许绾柚气得“啧”一声,瞪他:“给你找到了又不要?” 司理茫然地眨眨眼,手搭在裤头纽扣上,道:“可是上厕所要先解皮带啊。” 许绾柚:“…………” 她头疼地闭了闭眼:“还上厕所呢,你现在找得到厕所在哪里吗?” “啊。”司理仿佛现在想起来这个重要问题,认真求问:“在哪里呢?” 许绾柚弯腰将被司理踢到床底下的拖鞋捡回来,扔到他脚边,示意他穿上,然后抬手指了下几米开外的卫生间,道:“那儿呢!去吧。” 司理站在那里半点不晃,除了反应迟钝些,根本看不出来醉酒,但一走动便露了馅,没走出两步,就“哐”的一声撞上床沿。 只见司理呆愣愣地低下头,看看床又看看膝盖,似乎搞不懂自己是怎么撞上的。 他皱着眉想了会儿,横跨一大步和床拉开距离,确认身体和床沿不在一条水平线上,才再度提步朝卫生间走。 “哐。” 这回司理直接一屁股摔坐在了床上。 他摸着自己被撞疼了的膝盖,拧眉看向许绾柚,委屈告状:“又又,床,撞我。” 许绾柚“噗哧”笑出声:“那怎么办?我也打不过它啊。” 司理眼睛微微睁大,像是对“床比又又更厉害”这个结论感到有些不敢相信。 他抿抿唇,收回摸膝盖的手,道:“其实我也不是很疼,又又不要跟它打。” 一副担心许绾柚吃亏的模样。 许绾柚心里受用,嘴里嘀咕着他“喝醉了还不忘卖乖”,任劳任怨走上前去,将司理拉了起来。 扶着人站在马桶前,许绾柚慢慢松开手,确定他没有晃悠,才有些不放心地问:“你自己能行吧?” 司理没有回答,埋头跟裤子纽扣作斗争。 许绾柚纠结了两秒,最终还是没有走出卫生间,只转过身背对他。 可是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身后传出动静,不由疑惑道:“你到底上不上啊?” 司理还是没出声。 许绾柚咬唇,心道反正以后也是会看见的,就当提前“验货”好了! 做好心理建设,她清清嗓子,先扬声提醒了句“我转过来了啊”,然后在眯缝着眼转过身朝下方看去—— 司理居然还没解开扣子…… 大概是生理问题很急,他出了一脑门的汗,却又因为醉酒完全不得其法,已经在那儿红着眼开始试图用蛮力扯了。 许绾柚好笑地拍开司理的手,指尖一动,灵巧地替他解开纽扣,问:“接下来总没问题了吧?” 她稍一顿,紧跟着补充:“有问题我也不会帮你的!要是弄脏了裤子,我就给你拿手机拍下来,然后赶你今晚上自己一个人在床边打地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这么多酒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