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到是说啊!我干什么了?” 女孩哭的更凶了,偷人二字她就是说不出口,总觉得这样有损她的形象,她一个小姑娘不应该说这样的词,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终于,人群看不下去了。 纷纷道:“你干什么你不清楚吗?” “还要别人说出来,你要不要脸?” “平时看着好好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脏。” “是啊!是啊!人不可貌相。” 最开始那个女人又跑了出来,大声打断了那一句接一句的骂言,说道:“大家小声一些,别让屋里的狗东西听到动静跑了。” 闻言,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偌大的听雪楼,一瞬就只有了雪花飘落的声音 。 林清舒认得她,就是那日在祠堂对她露出鄙夷目光的婢女,也是她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什么,老夫人才改口一分钱也不会再给林清舒。 听今夏说,她是老夫人新收的贴身婢女翠晴,做事干净利落,嘴巴又甜,非常得老夫人喜欢,小巧都被她挤了下去。 翠晴又把伞递给了小巧拿着,往前走了几步,对上林清舒似笑非笑的眼睛,坚定的说道:“小姑娘不好意思说出口,我好意思说。你不是问别人你干了什么吗?我来告诉你。” 林清舒点点头,拉了一下披风,接过今夏递来的暖手袋,说道:“洗耳恭听。” 老夫人和面前的翠晴都不约而同的黑了一下脸,特别是老夫人,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都没有想到,林清舒竟然这么的不要脸。 翠晴也是胸口剧烈起伏,头发都像要冒烟了一样,也是在做着挣扎,最后还是咬牙切齿道:“你……你偷人。” 这个词出来了,剩下的就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了,翠晴继续道:“公子不过才离家三年,你就耐不住寂寞开始找野汉子,你……你不要脸,你枉为人妇。” 看热闹的众人表情一下变得丰富起来,暗自感叹这雪没有白淋。 老夫人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像是被林清舒气到了一样,就差一口老血吐不出来,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经过今天,看林清舒还怎么缠着她们江家。 却忘记了,不管林清舒有没有养野男人,自己儿子被戴了绿帽这事都不是值得外扬的事,这只会让她儿子难堪,让江家难堪。 过后谁说起来这事,也只会说江家媳妇,江浸月妻子偷人,而不会指名道姓说林清舒怎么怎么。 就像这三年来,没有人会说林清舒怎么有本事,都只是道江家媳妇,江浸月娶的妻子能干。 林清舒真想叹她们一句蠢。 却也只是漫不经心的摊开手掌,接住飘然落下的一片特别好看的雪花。 不经意道:“哦!偷人,偷野汉子。证据呢!” 翠晴回头看了眼老夫人,转过头来咬牙切齿道:“证据?你还敢要证据?” “当然要,当然敢!”林清舒把那片落在手心的雪花握在手里,眼神一下变得犀利,说道:“我怎么不敢,难道就凭你们上下嘴唇一碰就认了?那有这个道理?” 老夫人又用力杵了一下拐杖,拐杖落在地面,发出来一声钝响,翠晴跑回去扶住老夫人往林清舒这边走了几步。 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混沌的双眼往林清舒屋后的小筑一看,说道:“证据?证据不就在里面吗?” “你把门打开给大家瞧瞧,有没有偷,自然一目了然。” 林清舒心又冷了一下,比掌心化成水的那片雪花还凉。 她行善积德一辈子,却从没有人给她一丝一毫的善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