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愁,等洗漱完抬眼一看,墙上挂着的钟已经十一点了。公司里还有些零散的事情要处理,下午一点还有个会要开,她赶紧把小鲜肉暂时跑到脑后,急匆匆地赶到了公司。 下周三开始,就是连着九天的春节假期,这两天的双休日变成了工作日,公司里的员工几乎都在。 和小徐打了声招呼,叶珵就进了办公室忙碌了起来。 因为明年开年新发基金写得研讨报告一度因为飞马股份暴雷而耽误,今天终于收尾完工交给了韩非砾。陨石投资的年度总结会下午一点召开,年度排名第一的毫不意外仍然是林元河,但韩非砾特意将“年度最佳黑马”奖授予了叶珵,这是陨石基金每个年度最为重磅的两个奖项,足见公司高层对叶珵的重视。 叶珵谦虚了两句,坦然受之。 其实,这两天她接到了几个猎头公司的电话,有基金公司委托他们来挖墙脚,开出的条件十分诱人,她考虑再三后婉拒了。 虽然明面上的待遇比陨石好,但作为一个国内金融业的新人,频繁跳槽对事业没有帮助,最重要的是,韩非砾这个上司很合她的胃口,管理公司、对待员工都张弛有道,她工作起来没有什么掣肘,也没有后顾之忧。 现在从这次的会议对未来的展望来看,陨石投资未来会在跨国合作、私募信托等领域进行进一步拓展,这对于一位金融从业者来说前景可期,看来她的决定没有错。 几个正式的流程走完,会议的气氛渐渐轻松,大家聊起天来,叶珵环顾四周,忽然发现刘新飞没来参加这次会议,倒是他手底下带着的那个新徒弟冯合在。 奇怪,作为陨石投资的元老,刘新飞怎么会错过这么重要的年度总结会? 叶珵脑中的疑惑一闪而过。 晚上还有个年会,下午大家没什么事了,办公区有人买了点坚果瓜子,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天八卦。叶珵应邀也参与了闲谈,听了一会儿,八卦无外乎就是金融圈的那点事,哪家公司老总有婚外情、哪家投行的为了项目能尽快过会用了“美人计”…… 叶珵越听越没意思,转眼一看,最爱这种八卦的小徐居然不在。 “小徐呢?”她问旁边的一个女同事。 “不知道,刚刚叫她了她没来。” 叶珵有点纳闷,起来去了前台,一看,小徐坐在前台发呆,眼圈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怎么了?”叶珵吓了一跳,“谁欺负你了?” 小徐抬起眼来,扁了扁嘴,眼泪扑簌簌地就滑落眼眶:“叶珵姐……我仔他……他……生病住院了……” 叶珵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时不知道该担心蔺若昇还是该笑话小徐,无奈地道:“你这一口一个我仔的,真当他是你儿子啊,怎么就这么真情实感上了?” “你不懂,”小徐抽噎着道,“你们一定都觉得我们追星追魔障了,其实他就是我们的精神寄托,我真的太担心他了,我想去看看他。” 叶珵心中一动:“你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 “我……我托人问到了……他在安德鲁国际中心……”小徐期期艾艾地道,抹了一把眼泪,又兴奋了起来,拽着叶珵的胳膊晃啊晃,“叶珵姐,你陪我去好不好?我就去偷偷看他一眼,知道他平安就好。” 这又是哭又是笑的,简直和小孩子一样。 叶珵无奈地笑了,这可能就是她和蔺若昇之间解不开的缘分吧,就连小徐都在催她和蔺若昇见面。 “行,走吧,我陪你追星,不过,你见到他之后别后悔。” 小徐会不会后悔,叶珵不知道,但她后悔陪着小徐来追星了。 安德鲁国际中心是际安市有名的私立医院,一共有三栋楼,最里面的一栋据说是贵宾楼,管理非常严格。到了医院后门,小徐和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认识的男人接上了头,信誓旦旦说能带她们进医院的病房里,给了两套清洁工的外套和工具,把她们带到了清洁工专用的电梯旁,让她们自己上去找人。 “进去我们怎么找?怎么能保证我们可以见到蔺若昇?”叶珵不干,质疑三连,“我们搞成这样不是在做贼吗?” “妹妹,你这朋友怎么这样?”那人是个矮小精悍的中年男人,没搭理叶珵,对着小徐气恼地道,“我要是能保证你见到蔺若昇,那是这个价吗?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