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抱。” 权褚弯腰将他抱起来的时候眉心稍微皱了一下,长时间没做那种事,昨晚让他有点受不住。 缓过劲来的他擦了擦维安嘴角的糕点碎,抱着维安来到艾尔罕德拉面前,“雄主。” 看着捂得严严实实的他,艾尔罕德拉还没说什么,维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权褚怀里直起身来,仔细看了一圈客厅里的虫,没发现权弋后着急道,“雄父,五哥哥呢?” “那里。”艾尔罕德拉抬手指了指门外。 晨跑完的权弋刚进门,一道小小的身子就冲过来抱住他的腿,“哥哥,维安还以为你悄悄的走了呢。” 权弋低头对上他满是喜悦的湛蓝眼眸,伸手抵住他的额头,“离远点,一身的汗。”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肚肚的维安疑惑的摇头,“没有汗呀?” “没说你。”话落权弋收回手,上前向雄父,父雌还有商赢等长辈打过招呼后,回房间洗漱。 雪星,以终年都处在雪季而得名,常年的雪季使得这里的植物和花朵十分匮乏,只在雪星极西最高的雪山上,才能看见盛开的大簇大簇火红色的花朵。 这花开得极艳,层层叠叠的火红花瓣上脉络却是冰蓝色的,像极了落在熔岩中的冰河。 这里很少有虫知道,艾尔罕德拉都是因为他雄父以前带他来过,才知道雪星还有这么个地方。 带着维安来这里采花的他蹲在地上,一边将采来的花编成花环,一边提高声音问,“是谁跟你说过生日一定要有花的。” “维安自己想到的。”小心翼翼摘着花的维安,得意的从空间里拿出他的小本本递给雄父。 艾尔罕德拉接过他的小本本,翻到他说的那一页,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念出声,“过生日要布置好看的环境,要有好吃的,要有礼物和拥抱,最后还要有祝福语…………” 艾尔罕德拉念着念着就笑了,难怪上次把他客厅毁得面目全非,还给他做了一桌子味道难忘的菜,感情都是有计划的。 对于洗完澡出来,雄父和维安都不在了的这件事权弋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吃完早饭的他被强制在后院里吹了两个小时寒风的原因。 面对他质问的目光,负责监视他的权宴无奈的笑了笑,“维安他们在给你准备过生日,你待会装的惊喜一点,免得小家伙失落了不好哄。” 得到答案的权弋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得到了可以回去的消息后,他们两个才若无其事的往回走去。 刚走进客厅扑面而来的一阵红光差点刺瞎两虫的眼。 打眼一看,原本温馨高雅的客厅整一个换了模样,地毯换成了火红的毛茸茸皮毛地毯,沙发换成了红色,桌子上,椅子上,随处可见的地方都堆满了红艳艳的花朵。 不仅这样,维安连着商酉他们全都换了一身红衣。艾尔罕德拉,权褚和商赢他们拗不过维安,被迫一虫捧了一束火红色的花。 权弋进来的时刻,尬得头皮发麻的他们迫不及待的上前将花束塞进他怀里, 怀里抱满了花,头上顶着维安亲手给带上的花环,走在正中间被掌声环绕的权弋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越发麻木。 他试图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但是还是被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打败了,麻木着一张脸任由摆动。 权宴在一旁憋笑憋得握紧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不得不说维安的审美是越来越奇妙了。 已经习惯了雄虫审美的褚一,淡定的配合着拍掌。 “哥哥。”维安手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像是小狗一样的东西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这个东西说是狗也不尽然,它全身银色的毛茸茸的毛发,额间有一抹黑色的花纹,背上生六翼,四肢粗壮,张开的小嘴里微微露出的尖利牙齿可见它不是什么善茬。 为了买这样一只异兽崽,维安花光了他攒的所有的零花钱,此时他正仰着小脑袋向权弋介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