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小小地哈欠。 有点想睡觉的他犹豫了会,就动手爬到艾尔罕德拉肩膀处,掀开盖在上面的小衣服,整个虫钻进去满意地靠着肩膀蹭了蹭,闭上眼睛睡觉。 旁观了全过程的权宴笑着把这一幕录下来。嗯,可可爱爱的,想拐走! ………… 费米尔星,刚出战一身戾气回来的权闫迎面就看见向他跑来的维安,还来不及惊讶就下意识地伸出指尖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靠近,声音低沉“别过来,脏。” 看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维安皱着小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沐浴露味,“哥哥骗虫,才洗完澡一点都不脏。” 收回抵在他额头上的手,权闫蹲下身用袖子帮他擦了擦额头。 他的确在星舰上洗了澡,但也是真的觉得自己身上很脏,那股萦绕不散的血腥味,让他连靠近维安都有种无所遁形的罪恶感。 看着他脸上那道横贯面容的狰狞伤疤,维安板着小脸,“哥哥,你这道伤为什么还没好?你是不是没好好擦药药?” 对上他干净的眼眸权闫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脸上这道伤疤是在一次与星兽的战场上受伤的,那一次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也留下了这道除不掉的伤疤。 这些他都不想让眼前这个干净柔弱的小家伙知道。 星际并不像表面那样祥和平静,在远离星际中心势力的外围,许多小种族每天都在发生战争。 ey物质的出现,和随时命悬一线的感觉,让大部分种族的星民性格都十分极端,狠戾。 这些亡命之徒的目光往往都会放在虫族,他们像是暗地里的毒蛇一样,等待着虫族露出破绽的那天,冲破防线将雄虫分食。 尤其是帕尔冥族,仗着身后有数十个种族支撑,再加上虫族临近的星兽域这几年不平静无法顾及他们的原因,光明正大地觊觎雄虫。 想到这权闫的眼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一旁的权宴出手将维安抱起来,“你呀,惯会为难你大哥。” “没有为难。”维安小脑袋摇得飞快,“没有为难,是关心呀。” 话还没说两句,艾尔罕德拉就和权闫进了机甲对战场打了起来。 烈日炎炎下,权褚站在场外眯着眼看着空中两架型号,外形都相同的机甲迅猛地撞在一起。 雄主对战时的气势和他本身的形象大相径庭,既有孤注一掷的决绝,又有平静如水伺机而动的耐心,非常多变的风格。 权褚想起了古一军校校长提起他时的感叹,他说,他从来没想过艾尔罕德拉这样一个,对战场局势和时机变化都敏锐到极点的存在,最后会选择懒散在家。 这是虫族军部的损失,也是他的遗憾! “哇!”待在哥哥怀里的维安看得两眼发光,小手肉时不时因为激动握得紧紧的。 权宴摊开他的手,发现指甲剪得非常圆润,没办法伤到他自己后才放下心来。 权闫和艾尔罕德拉打完下来的时候,维安第一时间从权宴怀里下来,跑到权闫身边比了比自己和他腰间的高度。 哥哥说过等他长到他腰间的时候,就送给他一架机甲,维安这段时间可是有好好吃饭的呢。 才刚到权闫大腿的维安,就算鼓着腮帮子垫足了脚尖,也还远远到不了权闫腰的高度。 艾尔罕德拉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上前一把将他捞起抱进怀里,“还没到你开机甲的时候,急什么?” “维安想要嘛~”维安抱着艾尔罕德拉的脖子软软地撒娇。 拿撒娇的他最没办法,艾尔罕德拉将维安抱直,仔细的打量一番后张嘴忽悠,“快了,快了,再努力吃点饭,下次来就有权闫哥哥腰高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