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他抱过来。 他亲手带大的虫崽,专攻他的心房,软他的心肠。 “抱歉。”艾尔罕德拉抵着他的小额头低声道。 他总想着瞒着维安,总想着在他长大之前的成长中,不该有忧愁和所有的不愉快。却没想到他的小维安啊,对亲虫的一切都太过敏锐。 所以才会在他每次突然睡过去的时候乖巧的待在一旁等他醒来,而不是像以往他睡懒觉时那样捏他鼻子,戳他脸颊把他叫醒。 他应该是隐隐有感觉,才会如此反常乖巧。 “雄父乖。”维安伸手摸摸他的头,软着声音哄,“生病了要看医生哦,维安陪着你。” “好。”心绪翻涌的艾尔罕德拉蹭了蹭他的脸,“说好了,你可要好好陪着我。” “嗯嗯,说好了。”维安重重的点着小脑袋。 ………… 被维安两汪眼泪忽悠着来雄虫医院的艾尔罕德拉,在踏进医院的那刻心底就有点后悔了。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医院是断然治不了的。 算了,来都来了好歹也能让艾尔罕臧世知道后,不再每天纠缠着他。 ………… “雄父难不难受啊?”一番检查后,模糊得知雄父病了的维安,站在艾尔罕德拉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问。 “不难受。”艾尔罕德拉捏了捏他的脸,眼里满是笑意,“看见维安就不难受了。” 听他这么说,维安将脸凑上去,“那雄父多看看。” 艾尔罕德拉煞有其事的捧着他的脸左右看看,“嗯,果然一点都不难受了。” “不难受就好。”维安歪头依赖的蹭了蹭他的手掌,一颗眼泪却突兀的从眼角滴落。 这颗眼泪落得悄无声息又很突然,突然到连维安都不知道自己掉眼泪了。 艾尔罕德拉看着他眉眼弯弯的模样,又看了看滴落在手背上的泪水,整个胸腔都开始突然的泛疼,疼得他险些跟着落泪。 他悄悄抹掉维安眼角的泪痕,轻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歪着头仔细想了会的维安抬手拍拍小胸膛,“这里有点点难受” 站在一旁自从看了艾尔罕德拉身体的报告后,就一直处在愣怔中的艾尔罕臧世,此时正眼神恍惚的看着窗边眼角含笑逗弄着维安的艾尔罕德拉。 窗边的雄虫高大的身躯委屈的蹲在地上,锋利的轮廓线条因为眼里柔和的笑意竟显得温润无害,他正低着头应和着窝在怀里,仰着白嫩脸蛋认真嘱咐着什么的小雄崽。 一直以来,因为雄虫精湛的演技和高高在上的距离,他们这些雌虫忽略了那些触手可及又极其隐晦的真相。 艾尔罕臧世的胸口微涩,各种情绪沉默着煎熬翻滚,叫他几乎喘不上起来,攥得太紧的拳头带动着整条手臂微微颤抖,却仿佛一无所觉。 “大伯。”一双幼小的软软的手覆在了他颤抖的拳头上,“大伯,你是不是冷呀?” 那双湛蓝的干净眼眸里,是清晰可见的担心。 “不冷。”他的声音因为喉间的哽涩而变得低哑难听,抬手摸了摸维安毛茸茸的头发,“德拉生病了,维安以后和我一起监督他养病好不好?” 反应过来德拉就是雄父的维安点头,“好的。” 听到他这句话的艾尔罕德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这一整天艾尔罕臧世都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实在没办法面对他那一脸关心悲怆表情的艾尔罕德拉,当夜就抱着维安跑了。 星船上维安疑惑的看着松了口气的雄父,“为什么要躲着大伯呀?” 艾尔罕德拉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你大伯他性格变化太大,你雄父我接受不来。” 两天后一大一小两虫回到了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