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卖出去这么多?” 见他憨憨的,一张俊脸满是汗水,她笑道:“是啊,等会再慢慢跟你说,现在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把菜端出去,柏轻音看见了地上散落的苞谷,韦治洵见她盯着,便道:“今日采完草药,想着家中没有吃食便砍了些回来。” “哦。”柏轻音面上不甚在意,心里却在计量着,这苞谷能不能加工一下,卖了换钱…… 吃过饭,一整个下午柏轻音都在琢磨苞谷怎么搞,不知不觉到了晚上,晚膳过后,柏轻音便开始发困,早早歇了,韦治洵安安静静的陪着,像只乖巧的大狗。 ‘哐当!’ 半夜忽然外间传来轻微一声,韦治洵瞬间睁开眼。 只见黑暗中,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蹑手蹑脚准备离开,韦治洵面色一冷,毫无在柏轻音面前的温顺无害,他迅速落地,对着那人便是一脚踹过去,接着用自己完好的手将对方身体反剪! “啊啊,疼疼!”那贼人嗷呜大喊。 声音过大,韦治洵赶紧去堵他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柏轻音已然被吵醒,“怎么回事?” 烛火被点亮,柏轻音披了衣服过来,看见凭空多出来的一人,瞬间有些眼熟。 “妹,小妹!”柏宿看见柏轻音,当即嚷嚷着要挣脱桎梏。 韦治洵认出贼人是柏轻音的大哥,当即力道松了不少,柏宿趁机挣脱,看着韦治洵面露得意之色。 “你半夜过来做什么?”柏轻音却是面无表情,她知道原主确实有个大哥,但不学无术的赌徒,用她的话说就是垃圾一个! “这不是看妹夫有金穗子,大哥我最近输了些小钱,就过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值钱玩意儿。”柏宿不在意的说道,仿佛理所应当,说完又鼠头鼠脑的四周看了一遍。 “哦。”柏轻音点头,“你算什么东西?” “什么?”柏宿惊了,向来胆小听话的小妹怎么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你有种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柏宿威胁道,当初在家时他就经常让柏轻音替他背锅,不然就打,从来都是打到哭着跪着求他为止。 柏轻音食指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道:“我说,你就是个废物!身高不够长得丑还穷,不会赚钱只会赌钱,还十赌九输,还有一次大输特输!吃爹娘的住爹娘的还吃里扒外,跟蛀虫有什么差别?” “你你你!”柏宿被这么一连串的连骂带贬,气的喘气都不匀了,抬手就想对着柏轻音的脸扇下去,谁知道被韦治洵抓着,动弹不得。 而柏轻音还在喋喋不休,步步紧逼,“你什么你,结巴?真是蠢货,到头来一把年纪连媳妇都娶不上,还有脸到你妹夫家偷东西,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柏宿被说的一文不值,再厚脸皮也遭不住了,恨恨看着柏轻音,又自知韦治洵在一旁,自己打不过,只咬牙切齿离开,撂下一句,“你给老子等着!” 话刚说完,天空便是一道闪电,顿时满屋亮堂,紧接着轰隆隆一声巨雷!柏宿刚出门就被惊雷吓得抱头鼠窜,狼狈至极。 “要下雨了。”韦治洵忽然道。 柏轻音无语,下雨有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等等,这是茅草屋!还是破旧的,下雨的话岂不漏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