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柏翠花怒不可揭,“你回来说清楚,是不是和你有关。” 柏轻音脚步一顿,走到她面前说,“能猜到这个?看来还没有太愚蠢。” “果然是你!”柏翠花双手被绑着,想用脚踢她。 韦治洵如临大敌,面露不悦,“你要做什么?” 柏翠花委屈极了,捏着嗓子说,“韦大哥,是她先算计我。” “这个女人这么恶毒,你护着她干什么。”故作软弱的声音,让柏轻音觉得恶心。 韦治洵警惕地盯着她,一本正经解释说,“是因为你要偷娘子做生意的方法。”简言之就是她活该。 柏翠花刚要张口说话,直接把她扔出来的管家来了,催促说,“何时把银子还回来?” 柏翠花想向韦治洵博同情,但是一转头发现,他们两人早就走了。她恨得牙痒痒呀 “韦家嫂子,我听人说柏翠花被人抓起来了,有这回事吗?”村里的人看到柏轻音从镇上回来,纷纷围过来打听。 柏轻音虽然看不惯柏翠花,但是也没有背后嚼舌根的习惯,于是便笑着说,“等她回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不是真的?”见他们要走,大婶不依不挠,觉得她肯定是知道的。 柏轻音无奈,抬头就看到柏翠花竟然也回来了,不由的面露诧异,“这么快就把银子赔清了?” “柏轻音,我和你没完!”柏翠花快步走到她面前,看上去非常狼狈。 “你们私人恩怨我不管,先把银子拿给我,让我回去交差。”跟在她后面的正是富户家的下人。 柏翠花带的银子不顾赔,她被绑在那里丢人现眼,就想到这个法子。 刚才追着柏轻音的人,见到柏翠花身后的陌生人,好奇上前询问,“翠花是犯了什么事?怎么还牵扯到赔银子了?” 下人也没刻意瞒着,将柏翠花的所作所为,全部说了出来。 村民恍然大悟,指着柏翠花说,“难怪前几天时不时就等在韦家外头,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村民大多纯朴,虽然羡慕柏轻音能赚到银子,但是并没有想过要把她的方法偷过来。 柏翠花的做法,实在令人不齿。 一句接着一句的指责,柏翠花面子上挂不住,狠狠地瞪着不远处默不作声的柏轻音,装作柔弱说,“是柏轻音害我至此,一切都是她算计的。” 可惜来看热闹的大婶是一个明是非的,“如果不是你偷了方法,人家轻音犯得着那么做吗?” 第一次被人信任,柏轻音感动不已,连忙说,“大婶说的是。” “我们家算得上是家徒四壁,现在好不容易想到赚钱的法子,能让日子好过一点,没想到还是招惹了这么多是非。”柏轻音红着眼睛,比柏翠花还要楚楚可怜。 不就是装可怜吗?柏轻音信手拈来。 柏翠花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娘子,你刚才哭了?”韦治洵微微皱眉,“是谁欺负你了?” 看他拳头紧握的模样,柏轻音毫不怀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