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巧自那日回来,每日面对的就是柏宿无休止的打骂,柏宿的眼中只有赌博。 每次输了便会拿她出气。 兰巧的左邻右舍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兰巧的惨叫声。她将自己所有悲惨的遭遇强加在柏轻音的身上。 她想,如果不是柏轻音对自己悲惨的遭遇不闻不问,她早就逃脱苦海了。 或者当初她要嫁给柏宿的时候,柏轻音站出来拼命阻拦,也不至于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妆匣里的收拾已经全部被柏宿拿去典当,就连她那几件体面的衣裳,柏宿也全部拿去赌博了。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家里却是无米下锅。 兰巧不得不换上自己最体面的衣裳,去邻居家借米做饭。 “王婶,你家有多余的米吗?” 王婶看着兰巧那破旧的衣裳,嘴角带着应付的笑:“姑娘,真不巧啊,我家也没米了,要不,你去李婶家看看,你也知道我们家穷。” 说完,王婶“哐当”一声将门关上。 不得已,她又去李婶家借。 只是李婶的态度更差。 看着大门紧闭的邻居,兰巧直接哭了出来。 她像游魂一样走在街上,看着柏轻音那灯火通明的铺子,她的手指甲不自觉的陷进肉里,都是柏轻音,都是柏轻音害的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街角,几个大妈吃完饭此时嗑着瓜子正在悠闲地聊着八卦。 “那柏家姑娘也当真是能耐,一个女人将铺子打理的这样好。” “可不是,这就是命好啊。” 兰巧冷笑着上前:“呵呵,命好?不过是她手段龌龊罢了。” 她这话一出,瞬间引起两个大妈的兴趣。 “怎么?你是知道什么消息?” 其中一个大妈掏出一把瓜子递给兰巧。 兰巧接过瓜子,一瞬间,像是找到了什么发泄口一样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柏轻音那不是命好,她就是不要脸,未婚先孕,跟男人苟且,你们没听说过,她差点被沉塘吧。” 她这话瞬间勾起了大妈的兴趣:“还有这等事儿?” “那当然,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跟她一个村的谁不知道。” 那大妈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她现在的丈夫?” “虽然是孩子的亲爹,但之前可是有名的流浪汉,据说是用个金穗子做聘礼,将人聘了去,大家想想,一个流浪汉,哪里来的金穗子,指不定是在哪里偷的呢。” “可不是呢,要真有那金穗子,他好像真不至于成为流浪汉。” “是啊,还不止呢,除了这些,柏轻音还算计她徒弟,你们不知道,她压榨她徒弟给她白打工也就算了,后面害怕她徒弟超越她,还用计让她徒弟嫁给柏宿那个赌鬼。” 兰巧越说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柏轻音心眼那么多,自己嫁给柏宿说不准就是柏轻音故意安排的。 她就是看着自己长得貌美,而她又怀着孕,没办法伺候韦治洵,担心韦治洵被自己勾了魂去,这才设计自己,让自己爱上柏宿。 柏轻音就是个妒妇,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好! “这女人也忒坏了。” “是啊,以后我可不要去她家买东西了,亏我还一直以为她一个女人这样努力不容易,日后有什么事情多去帮忙照看一下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