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日子还是要过的不是?” 韦治洵不说话,男人也不说话了。 两人就那样一直坐着。 不知不觉间,男人睡着了,韦治洵却是倏然睁开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他提剑上了山。 一晚上整座山头遍布着狼惨叫的声音。 男人再次找到韦治洵的时候,他就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一块手帕,他浑身都沾着血腥味,刺鼻的很,可他像是一点都察觉不到一样,就那样呆愣地坐在石头上。 “你不要紧吧?”男人担心地推了推韦治洵。 韦治洵也不给他半点反应。 他到现在依旧无法接受柏轻音的死,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呢? 她不是说,将来要开很多家酒馆的吗? 可现在,她怎么就先一步走了呢? 韦治洵不敢回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所以他只能坐在这里。 男人将韦治洵带回去,他不敢在韦治洵面前提起那个死去的女人,便和镇上的人将那个女人和尸体下葬了。 这边刚下葬,仇暮月的人也循着蛛丝马迹追了过来。 “小姐,天已经黑了,要不咱们在这边住下吧?” 他们已经连续追了很多天了,韦治洵那人一看便是擅长躲藏,他们抓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抓住人。 仇暮月连续追了许久,人也露出了几分疲惫的模样。 她揉着太阳穴,丢给下面的人两张银票:“找个舒服点的地方,顺便你们去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韦治洵的消息。” 几个下人拿了钱,有几分困惑。 “咱们这一路都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反倒是冤枉钱花了不少,小姐……” “你懂什么,这不是那种小村子,韦治洵他也是人,他也要活命,他路上的干粮需要补充定然会在这些镇上的吃食铺子里买东西。” 仇暮月怎么都没想到,她爹的手下竟然这么笨,简直笨到无药可救。 揉着太阳穴,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然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手里的鞭子抽在这个傻子身上。 住进了客栈,仇暮月将自己身上清洗干净,便去大厅叫了一份饭菜。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听到站在前台那个邋里邋遢的猎户和掌柜的对话,脚步不由得停顿了下来。 掌柜的拨弄着手里的算盘:“你还真是个好人,自己都快养活不起了,竟然还收留那么个人高马大的大汉。” “没办法啊,他现在那个样子,谁碰着也不能不管,上京城寻找他的娘子死在路上,换谁谁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 仇暮月追回到镇子上的时候,一番打听也知道自己被韦治洵给骗了,柏轻音根本没死,她还上京城去找韦治洵了。 想到自己一直被韦治洵蒙在鼓里,她就感觉无比耻辱。 她脚步停住,对着那猎户露出一个笑容,“这位大哥,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那猎户哪里见过这样好看的女人对他笑,一时间脑子都空掉了。 “你问,你问。” 他呆呆地回答。 “我是外地来的,找我家哥哥,我刚刚听你们说的感觉你们说的那个男人好像是我家哥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