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放下了,她再不趁早动手,被人截胡那就笑话了。 她全称在看韦治洵,可韦治洵却没给她一个眼神。 到了御书房,三人行完礼,皇帝赐坐后,这才分两边坐下。 皇帝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 太子一直都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可看着太子眼底的乌青,皇帝知道,太子这几天怕是没睡好,在看自己的另一个儿子。 虽然看起来依旧沉闷,但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最先开口的是仇暮月。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绣蝴蝶的藕荷色裙子,瞧着就像要化蝶的祝英台,随时都能飞走一样,俏皮又可爱。 “皇伯伯,您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啊。” 仇暮月的眼睛转的飞快,要知道,皇帝虽然疼爱她,但是却从没跟皇子一起召见过她。 皇帝笑呵呵的,丝毫看不出之前那砚台砸人的阴狠劲儿。 “哈哈哈,叫你们来自然是有事儿,庭儿,朕最近听到了一些传闻。” 他将头转向魏治庭,没问韦治洵,最先问的是魏治庭。 韦治洵早就习惯了皇帝的区别对待,淡定喝茶,并不说话。 他这个样子倒是让皇帝忍不住刮目相看,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儿子这么优秀,沉稳的不像是那个混账小子。 不过他向来话少。 皇帝将目光转回太子身上。 太子脸上的笑容一僵:“那女人是儿臣随手救下的,之后儿臣担心她出事儿,就然她住在了府上,若不是发生了这种事情,我都忘了这件事情了。” 说完,他转头看向韦治洵:“倒是洵弟,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去刑部大牢劫人,不知道洵弟与那女人是什么关系?” 魏治庭将所有的锅都甩给韦治洵,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仇暮月紧张地看着韦治洵,那一瞬间,她都恨不得替韦治洵开口了。 谁不知道韦治洵木讷,笨嘴拙舌的,早就不会讨皇帝陛下喜欢,现在魏治庭甩锅给他,他该怎么办啊!! 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然而当事人却一点都不着急。 他悠闲地将茶杯放下,仿佛局外人,并且无比淡然地承认了:“嗯,我跟她是有些关系。” 他的承认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尤其是仇暮月,仇暮月恨不得上去替韦治洵说,看着皇帝那逐渐难堪的脸色,仇暮月扭着帕子,只希望韦治洵能聪明一点,将锅在甩给太子,那毕竟是太子府上出来的人,她犯了事儿说不定和太子有什么关系呢。 可偏偏韦治洵看都不看她,她给他使眼色就像是给瞎子使眼色一样。 想到此,她都要气死了。 皇帝压制下自己的怒火,想着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面上露出好奇的模样:“哦?那洵儿说说,为什么去刑部劫人,你和这女子又是什么关系?今日你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朕就治你得罪。” 谁都看出来,皇帝是用轻松的语气说最实诚的话,韦治洵今天的话如果不能让皇帝满意,皇帝真的会怪罪韦治洵。 魏治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蠢,却没想到蠢到这个地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