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找不到人就说明这个女人已经察觉到了,并且迅速将柏轻音转移了。 他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接下来他要走的每一步都不能惊动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 另一边,赵月吃完饭就秘密去见了柏轻音。 柏轻音被安排的是最苦最累的活,看着柏轻音做着那么苦那么累的活,那双纤柔的手此刻被水泡的丑陋不堪,她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没想到是我要见你吧。” 柏轻音站在她的对面,眼神冷漠:“没什么想到想不到的,你有什么话就说,我还有事情要做,没时间陪你玩。” 她不在意的样子直接激怒了赵月。 赵月怎么都没想到都这个样子了,柏轻音竟然还这么硬气,她哪来的勇气这么硬气,是谁给她的勇气?!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知道这是什么吗?” 柏轻音没兴趣知道,这个女一贯会这种阴毒的招数。 “你不说话也不要紧,我告诉你就可以了,这是哑药,你喝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变哑巴,没办法,谁让你总是那么狡猾,御花房那种地方你都能想办法勾引魏治洵,只有你说不了话,我才能放心。” 柏轻音感觉这个女人就是有病:“你是神经病吗?” 不,说这个女人是神经病都侮辱了神经病,人家神经病至少知道老老实实吃药,好好治病,她就只会发疯。 这种人就适合判个无期,免得放出来祸害人。 “哈哈哈哈哈,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神经病,怎么?你今天才知道吗?” 柏轻音不想跟她说话,她也知道今天自己怕是难以逃过被毒哑的可能。 可她已经这个样子了,她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她没什么可怕的了。 她清楚,那种破门而入的狗血剧情不可能在现实发生,如果魏治洵真的发现这个女人不对劲儿了,她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她不愿意深想其中的真相,那只会让她感觉害怕。 而且这个女人毒哑了自己,或许会放松对自己的戒备,毕竟赵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子的一个人。 冰凉的液体灌下去,花颜反手狠狠的在赵月脸上扇了一巴掌:“我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赵月,咱们俩,且走着瞧。” 她声音嘶哑,字字泣血。 赵月捂着被她打过的脸,脸色扭曲,都这个样子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反抗自己。 这个贱人,不过想到她引以为傲的脸和声音都没了,赵月露出扭曲的笑容。 就让她得意吧,毕竟,这是她最后一次这么傲气了。 从今往后,她的每一天都将比今天过的更艰难。 “你死不放过我,那我就让你活着的时候遭受苦难,你且等着,你往后的好日子可长着呢,可别死的太早啊,你死了,我就不知道找谁玩了呢。” 柏轻音没再理会这个疯子,扭头就走。 嗓子像是用刀片划一样,吞咽都是疼的,她知道,这是药效发作,好不容易到了没人的地方,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了下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