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被御医诊断出来,你要隐瞒我到什么时候?下次不准这样了。” 她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心疼,又有多自责。 她最近胃口很差,他怎么没注意到。 发现她脸色差的时候,怎么没有请御医过来给她诊脉。 “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柏轻音笑道。 可魏治洵却怎么都笑不出,他几次差点失去她,每当要失去的时候,他的心里是何等绝望。 他身为帝王,想要亲自寻她,却处处因为自己的身份限制,而不能出去寻找,只等做着他应该做的事情,静静等待消息传来。 等待的煎熬是何等的熬人。 柏轻音发现他不说话了,轻轻推了推魏治洵的肩膀。 “不用担心,我身体很好,没有任何问题。以后,我不会隐瞒你了。” 最后那句话有安慰到魏治洵,他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 “好,以后别隐瞒我。” 柏轻音重重点点头。 两人又和好如初。 “陛下,对这次郑刘氏的案子怎么看?”柏轻音心里放心不下郑刘氏的案子。 嘴上刚说完以后不那么操心,这才多久,又提起案子的事情。 魏治洵见她对自己称呼改变,便知她是在认真的跟自己讨论案情。 “正在调查,有人三天前见到郑家老二带着自己儿子,从西城门离开了通州城。郑刘氏一口咬定是郑家叔侄让人害的她全家,这其中的隐情还得调查。” “陛下的意思是,现在找不到郑家老二,要从通州城内的人下手。” 他的想法正是如此。 “郑家老二那边,朕没有放弃追寻,也有派人出通州城调查。” “柳叶巷离南城门更近吧,为何郑家老二不走南城门,偏偏要走西门出城。” “这个原因简单,因为西门的盘查没有南门严厉。”魏治洵回答道。 很简单的一句话,很快引起柏轻音的注意。 “西门的守卫是通州城本来的守卫,把当日值班的守卫抓起来一一盘问。或许能问出点什么。” 魏治洵想了想,道:“朕之前怎么没想到此中利害关系,还是皇后心思缜密。” 柏轻音笑道:“那是因为皇上只顾着关心臣妾,哪里还能想到去审问和郑家老二有关的人。” “是是是,朕最近懈怠了。”魏治洵连声道。 “朕这就命人去调查西城门守卫。” 这一调查不要紧,竟从守卫之中揪出了大金国的奸细。 关于郑刘氏的案子,从普通家庭纠纷,上升到与国家利益相关的大案子。 休息几日,柏轻音感觉身体大好,再也没心思继续躺在床上。 通州城百废待兴,百姓们需要人引到才能走上正规。 一些关于恢复农业生产的举措,没能一一列举出来,她有很多事情要走。 “来人,伺候本宫洗漱。”柏轻音唤道。 魏治洵之前对丫鬟们下了命令,柏轻音未醒,便由着她睡,等她睡到自然醒之后再让她洗漱用膳。 房间门的打开,从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