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玩具无休止的折磨,一遍遍把乔梓馨抛上欲望的顶峰,可落点不定的惩罚鞭打,又一次次把她摔回无望的山脚。 她被逼到失控的边缘,难过地大哭起来,叫喊之中把一口口水呛进了气管。 哭声出现了一个突兀的断裂,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咳嗽。 肖黯见状,迅速解开了绑在床头的皮带,拉下眼罩,又扯出乔梓馨嘴里早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浸透的小内裤,把她抽身抱起来,圈在怀里,捋着后背帮她顺气。 女孩儿咳到头红脸涨,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 她软软地抓住男人的衬衫两侧,早没了犟嘴的气势,抽噎委屈着道,“主人,我错了。” “是么?哪里错了?”肖黯语调平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高大、强势、可怕又性感。 “我不该……任性喝酒,不……该乱发脾气,不该……不该跟主人顶嘴……”她倒着气儿,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还有呢?”肖黯已经把手伸到乔梓馨身后,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按揉、舒活。 “还有……?”小兔子不是装糊涂,是真的费解。 “你对主人信任和坦诚吗?”男人的手顺着饱满的臀缝向下,又一次探进了她早已泛滥的花穴,熟稔地摩挲着她最敏感的花心,“忘了这里是属于谁的吗?” 乔梓馨在他的指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喘息呻吟,“属于……属于主人。” “那你的快感和高潮又是属于谁的?” 耐心的引导也是羞辱的提醒。 “嗯嗯……啊啊……也……也属于主人。” 肖黯的一只手捏住了乔梓馨的下巴,慢慢用劲,眼睛直视着她的,“你想要的,为什么不诚实地告诉我?嗯?” 女孩儿紧咬嘴唇,脸越涨越红。 男人加速了手上的抽插,“现在告诉我,想高潮吗?” 乔梓馨呼吸滚烫,目光涣散,“想……啊……主人……想!” “想什么?” “想……想高潮……” “想高潮,该求谁赏给你?” “求……求主人,啊……主人,求求你,赏给我吧……啊……” 数个回合的挑逗、禁止、折磨、玩弄,已经把瓷器一般的女体烧灼成回窑的火烫,仿佛再进一步就会爆炸焚烧。 挑战欲望和掌控的耐力赛,他赢得气定神闲,而她输得一败涂地。 入侵的手指,蛇信一般在她体内撩动旋挪,两条玉腿一蹬一缩地徒劳反抗,怎么也摆不脱内里邪恶残忍的妖魔。 忽然,麻意迅速窜遍全身,乔梓馨的喉头再一次控制不住地发出颤抖的呻吟,“啊啊~主人~主人~” 男人猛地低下头,用牙齿叼住她乳上的木夹,“咔啪”一声拽掉,拇指同时发狠地往花蒂摁下,“准你高潮。” 一池水在她腿间荡开,溅湿了他的衣衫下摆。 眼前有花火炸开,世界一瞬变得绚烂。 水波潋滟间,忽然驶进了一艘船,怒张着帆,扬风破浪,狠狠地开拓、掠夺。 那船的主宰时而是恶劣的海盗,凶猛霸道地冲撞挞伐;时而是温柔的渔人,小心疼惜地采蚌取珠。 而更多的时候,他是高高在上的海神,只要他不开恩,她的水域便只有无望的挣扎,休想得到丝毫快乐的涟漪。 海神衣冠齐整,唯有露着象征力量与控制的权杖。 而那权杖生性顽劣,会在她即将爆发时恶意地逃走,又在她近乎绝望之时猛然闯入。 她苦苦哀求,哀求他的恩赐,情愿把自己的每一寸肉体每一缕灵魂,都献给海神做祭。 祭品在潮水里载沉载浮,越行越远。 有温和的海水拍岸,有彪悍的巨涛腾空。 海神的祭祀在加速,又快又重,无有止歇。 他的炯炯目光捕捉着祭品的丝丝神情,迷离情色,沉沦溃败。 充盈而坚实的侵袭把祭品推送到风口浪尖,迸发出欲望的嘶喊,热流和血液呼号奔走,海啸倾顶而下。 之后时间停顿,一切静止。 海神在祭品耳边低语,沉静却威严,“记住,我要你的时候,你得学会恭顺。” 一滴泪从脸侧滑落,那是她幻想期待的终点。辛苦跋涉了太久,以至于到来的幸福都有些恍惚。 祭品皈依了海神,疲惫酥软地被他揽进怀里,本能地依偎住他,迷糊中感受到额上温柔地轻吻。 “是,主人。”她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