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最鄙视的高语农行为!怎么她一不小心也干了这种她最瞧不上的事了呢?! 燕行归自觉没法接受封军团长这种无声的谴责,逐渐开始减少和封宙航在同一个空间出没。除了必须的工作场合,其他时候她都想办法窝到了自己好友的房间里。 “所以,你就真的没睡?”刚听燕行归讲述了半个小时她的烦恼的温莎.艾迪问出了她唯一关注的重点。 “……没有。” “你怎么就没睡呢?”温莎捶胸顿足,“送上来的大餐啊!封军团长那个腰那个屁股,你怎么这么浪费啊!” 燕行归难得涨红了脸:“我一开始也是想的啊!直到我看到了他的作案工具……那东西会把我搞死的啊!我只是想快乐一下,不是只想快乐这一下啊!” “能有多夸张?”温莎表示怀疑,“还是你怂!” “就是很夸张啊!”燕行归激烈抗议,“我佩服每一位愿意跟封哥约生死炮的壮士,那是得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勾连了。” 温莎呆了呆,然后开始摸本子:“你等等,这形容不错,让我记一下以后用。” 她满意地记下燕行归的好词好句,打算下次说给小情人听。然后才摸着下巴说道:“也是,我忘了你太挫,不适合一开始就挑战这么高难度的。马桶搋刷试管,强行适配是要爆的。” 燕行归:“……” 温莎好歹也是读过不少书的,就不能用个稍微优雅一点的形容吗??? “不过,我早就说了封宙航稀罕你,现在他终于行动了,错过这么一块好肉太可惜了。要不这样,我先给你找几个比较适合初学者的试试,等你适应得差不多了再上?” “等等等等。”燕行归打断了她的话,“你说什么?什么叫封宙航稀罕我?你以前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温莎愣了一下:“我没说过吗?” “没有啊!!” “哦,那可能是我忘说了,这不重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嘛。”温莎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你动动脑壳,封军团长对你明显不一样的啦。” ……这很重要好吗?!! 燕行归觉得事情正在朝自己未曾预料到的方向一路狂奔。她面色凝重地坐下来,按照温莎的提示开始认真思考封宙航对她的态度。 其实仔细想想,她和封宙航认识的时间不比和路德维希短。只是因为对方看起来高冷的外表,他们花了很久才熟悉起来。而熟悉的契机,也是封宙航一点点伸出的橄榄枝。 每一次并肩作战,每一次生死托付,她渐渐意识到封宙航并不是表面上毫无感情波动的战争机器,她看到了他属于“人”的那一面,看到了他的喜怒哀乐,然后才渐渐敢靠近他的世界。 现在想想,好像只有她觉得封宙航有人情味,在其他人眼中,他还是那个铁面无私莫得感情的模范军团长。 会不会……是封宙航有意向她露出的这一面? 而且那天晚上,她喝得有点多,虽然大部分事情不清楚了,但是封哥好像确实也说了点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的燕行归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她坐在沙发上,膝盖分开,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抵着额头,摆出一副沉思者的姿态。看起来像是在怀疑人生。 “燕子你咋了?” “没事……就是感觉我这趟回来,好像一切都变了。”燕行归两眼无神地说,“我亲爱的战友同志居然喜欢我……他不是想睡我,他居然是喜欢我?!” 温莎“呵”了一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扯起了嘴角。 “……你‘呵’什么?”燕行归两眼无神地抬起头来,困惑地看着温莎,“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可太多了。”温莎继续悠闲地说道,“你以为封军团长稀罕你就结束了?不!你没注意过……” 她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窗户忽然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道身影单手撑着窗台,矫健地从下面翻进了房间里。顺手啪地关上了外面的窗户。 温莎的宿舍是在七楼,这会儿还是大白天,有人从外面翻窗进来这事着实奇怪。燕行归和温莎两个人一起停了话头,朝窗口看去。 银发翠眼的青年垂着眼睛,一边烦恼地揉着头发一边朝房间里走去,边走边嘟囔道:“温莎,我借你这地方躲一下。那帮人真的太恐怖了。啊好烦,为什么不能把他们全杀了?” 路德维希从阳台走到了客厅,当看到正坐在客厅里明显正在谈事的两个人时愣了一下,等他看清了温莎对面坐着的人是谁时,顿时瞳孔放大猛退两步! “燕……燕燕?”他结结巴巴喊道,突然在这种毫无准备的状况下撞见燕行归,路德维希突然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