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日前,白怀友托人送信回来说是过几日就要回家来了。大抵就是近几日的事儿。林娘子感恩地直念阿弥陀佛,金钗却有些犯愁。要说这几日,白怀民回来了,可是天天往府上后院跑。要么就找自己读些淫艳诗词,要么就要说些臊皮话来逗自己笑。不得不说,就算只是这样撩拨也比白怀友那般一味蛮干,干不得一炷香的功夫就要丢的强。白怀友若是回来,只怕怀民不得再来看自己。 吃过晚饭,金钗服侍林娘子睡下,自己回了屋叫银蝶一列几个小丫头子去打了热水来,准备沐浴一番。又想起白日家读的那些白怀民带回来的闲书,里面描写男女欢爱,无不是说男子抽插女子阴物的速度,不是大开大合地干,就是把那女子活生生干得晕过去;说男子抽插的长久,不是论万就是论千;说男子的阳物,不是赞他极大,就是夸他极长。更有夸张的还说有头如蜗牛、粗如儿臂,挂斗粟而不垂的。心上想道,我不信男子身上有这样雄壮的东西,我在怡红楼里见过的男人鸡巴不说有万,也该有千,有百。也有凶猛威风的,也不过是插上一二千抽,上万抽,那不是要了人命么?粗长也有雄伟的,不过也就比普通尺寸大些,更多还是技巧取胜。想到这里,不免又怀念起皇上的鸡巴滋味来,心下幽怨。他的男根虽不是自己见过最大的,却是最有技巧,最会取乐的。不愧是后宫有着叁千佳丽的人物。金钗舀起一瓢温水往身上泼去,想到自家男子,心里更是悲哀起来,白怀友那话儿长不过二寸,大不过两指,干事的时节,极多不过一过一二百提,就要泄了。何曾有上千?只是自己前世不修,好不容易有个归宿,衣食不愁,又有了孩子傍身,却要跟这样一个没用的东西蹉跎半生。不过自古道:“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这些淫书的话一定是做书之人造出来的,哪有这等异事?不过是写了出来叫人动性,助长闺房乐趣罢了。疑了一会,又想道,天下甚大,男子甚多,里面奇奇怪怪,何所不为,焉知书上的话不是实事?倘若做妇人的嫁得这样一个男子,那房帏之乐自然不可以言语形容,就是天上的神仙也不愿去做了。又把这话疑了又信。 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白怀民的脸来。金钗第一次对一个男子感到真切的心动,他是那么风流多情,眼里却是一半青涩一半纯洁。又与自己年纪相当,若是那粗如儿臂,头若蜗牛的家伙长在他胯下,能够插进自己的蚌户来,那不知道该有多妙。想着想着,金钗的手滑到身下,扒开紧闭的阴唇,将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水中抽插,难免带入许多温水,激得金钗身子一阵阵颤抖。 又觉并不过瘾,索性把修长的双腿翘在浴桶边缘,夹紧双腿摩擦取乐。忽闻窗外一声咳嗽声,金钗忙抬眸看去,看身形竟然很像白怀民的。金钗故意道:“俺在这边洗澡,外面是哪一个?不要进来。”白怀民早就在窗口处捅了个洞看了半日,裆下火热难受,故刻意咳嗽引起她的主意。白怀民知道这话是此处无银之意,就不敢拂他的盛情,又旋身回窗口小洞处,靠在面上张看。金钗看见窗外的人真是弯着腰,知道是他了。就把两个肉峰,一团蚌户,正正的对着窗子,好等他细看。还怕要紧的去处浸在水里,看不分明,又把身子睡倒,两脚扒开,现出个正面,使他一览无遗。美人身上如白玉一般滑腻,又有水渍,更是显得曼妙无比。 睡了一会,就坐起身来,揉搓着阴户上的小春豆,自己看了,长叹一声,做个技痒难搔,无可奈何的意思。白怀民看了也知道这妇人淫也淫到极处,熬也熬到苦处。自己从小同哥哥一处长大,都是光着屁股玩大的,可哥哥的那话儿却又细又小,直到大点时节,哥俩儿都破了身子。哥哥却仍是只爱找处女玩乐,偏生几次白怀民故意去偷听,还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