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我今真真是爱煞你了。”白怀民得了这篇奖语,自然不肯偷安。把抽送之法,不猛不宽,不缓不急的做去。做到后面,竟使金钗一辞莫赞,连奖语都做不出来,方才住手。二人歇了半晌,又弄了几次,弄得整个房间地板上全汪着水才算完事。也不再以叔嫂相称,反而白怀民叫她姐姐,金钗叫他弟弟。 次日傍晚,白怀友就带着走镖队伍里的兄弟们都回来了。金钗和林娘子一同去迎接,林娘子本来激动地想迎上去,却被白怀友略过,直直走去拥住金钗道:“美人儿,想我没有?”金钗故作娇羞道:“自然想了。”又瞥见林娘子幽怨立在一边,笑道:“林姐姐更是辛苦,操持家务,还日日烧香祷告,求着您快些安全回来哩。”林娘子面色稍缓,白怀友却淡淡道:“那是她当家做妇的人该做的。金钗心肠好,替人讨巧却不必。”说着,一把把金钗揽入怀中,并不多看林娘子一眼,径自回了屋。清荷也不敢劝自家主母,林娘子握着帕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方才长长叹息道:“罢罢罢,我们回吧。”主仆二人带着家丁缓缓退去,不再话下。 正是晚饭时候,听说白怀友回来了,白怀民定是要来拜见。兄弟二人见面好好寒暄了一番。虽说白怀民是个不成器的,但都说老爹疼幺儿,他这个幺子在家里自然受宠,就连白怀友也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应该照顾好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才是。所以听见他把钱花光了,又给了他开了几百两的银票,反复叮嘱他别要乱花,若是买的吃穿,倒是可以。白怀民把钱塞进口袋,连连点头,却是心不在焉,眼睛老在金钗身上转悠。金钗娇媚一笑道:“老爷,二爷在外头住店,匆匆忙忙赶来,想来还没有吃饭呢。不若贱妾安排小厨房,煮些面条,又弄些家常点心、茶水来,我们一起吃啊。”白怀友满意地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不多时,茶果面条一齐端上。金钗本想到隔壁小间吃饭,白怀友却因为太久没见,思慕美人心切,让她过来一起凑合着用饭。本来金钗也想多看自己这新晋情郎,故只是虚推几下,也就坐了。 用饭见,金钗和白怀民皆是你来我往,眼神恨不得黏在一起才好。饭毕,金钗使唤丫鬟收拾好了杯盘碗盏,便见白怀友已经躺在床上了。心里不禁有些惭愧,他对自己这样痴迷,不论是因为外表还是因为儿子,至少他爱自己已经到了忽略结发妻子的程度。自己却因为一时淫兴而偷人,哪怕是青楼女子,也不是没有廉耻的主儿,多少心里会有几分愧疚。金钗一反平时淡淡的姿态,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水粉色半透明纱衣,胸前浑圆的?乳肉和上面粉色的两点都清晰可见。白怀友一见,疲惫之情一扫而空,只觉血脉膨胀,身下小小细细一根肉棍像是斗志昂扬的雄鸡一般也昂起头来。 白怀友笑道:“美人儿,天气热了?怎么脱得这样干净。”金钗娇笑道:“哪有干净?不是还有一件么?等夫君替我脱哩。”说着,坐到床上。看美人娇俏妩媚,白怀友再不能忍。叁下五除二叫双方都赤条条而对,按住金钗便到床上去干事。虽说今日有美人助兴,但也就最多多插了七八十下,白怀友便闷哼一声泄了身子。金钗甚至还未入那淫兴,便再也没有下文。心里不禁心灰意冷,又恶毒起来。金钗心道:“何时叫这男人死了才好,家大业大有什么用?嫁给他一年有余,行房数十次,却没有一次尽兴的。这么大的身躯,一炷香都不到就泄了。我要如何行人间之乐?”白怀友却丝毫并未察觉,笑着把金钗揽入怀中:“美人儿,可尽兴?”金钗只得道:“尽兴,奴家丢了好几次。夫君真厉害。”白怀友哈哈大笑,搂着美人细腰安然睡去。 独留金钗一人侧卧,一整夜不知在心中叹息了几千几百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