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来历。 睡在他身边,倒是很宽敞,而且也没有人敢再动我。 只不过我很难入睡,不是监舍的恶劣环境,而是监舍外面的事情。 对我来说,车砸坏了是小事,无非就是赔钱,我赔的起。 可打伤了吴迪怎么办? 这年头把人打坏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私了,赔钱了事。 但吴家不差钱,就怕他想告我个重伤害。 真的判我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我的人生可就毁了。 我所有的计划都将被打乱,我的父母也会因我而蒙羞。 还有柳宁,几年的时间,如果没有我在身边,她又会怎么样? 她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带着孩子改嫁?会不会...... 我的脑袋非常乱,整整一夜都没有睡踏实。 第二天起来,我脑袋昏昏沉沉,走路都不稳。 任哥看出了我的状态非常差,还主动问道:“小子,没睡好吧?正常,第一次进来的人,没有能睡好的。怎么也得过一个星期,才能睡好觉。” 一个星期? 我第一次觉得,一个星期是那么的恐怖。 因为我害怕,我怕我不在的这一个星期,外面再出别的什么状况。 吃了早饭以后,我们被带进了劳动仓库。 这个阶段,可不是在这吃白饭的,是要进行一些劳动的,起码得把自己的吃饭钱给挣出来。 而分配给我们的工作,是组装打火机。 工作难度不大,我看了两三遍就学会了。 不过我注意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其他的老大,都趴在桌子上睡觉,或者跟小弟吹牛皮,一点活都不干。 唯有任哥,他作为我们这儿的老大,做起活来比其他人还要勤快。 有他带着,我们监舍的工作完成的也最快,所以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而这个时候,管教找到了我。 “跟我来一趟,有人想见你。” 谁想见我?是柳宁吗? 一定是她,现在也就只有她知道我进来了。 我跟着管教来到了提讯室,可让我失望了,来看我的并不是柳宁,而是吴向华! 想进看守所看人,是很困难的,可见吴向华的关系有多硬。 “小子,你胆子太大了,得罪了我不说,还打了我儿子。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我没说话,怒瞪着他。 我必须承认,我怂了。 因为我不想蹲监狱,我怕吴向华要一次性整死我! “你知道我儿子现在什么情况吗?肋骨骨折,胸骨骨折,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还有我儿子的车,也被你损坏了。我找人查过你,公司破产,刚刚离婚,又净身出户。你爸妈有套老房子,顶多也就值个几十万。怕是把你卖了,也赔不起吧?” “你放心,我赔的起。我......”我迫切的想告诉他我有多少钱,我希望这件事可以私了。 没想到他却有些惊讶的接过了我的话茬:“哦?看来,你是知道柳宁今天已经找到我,要把她的车和房都抵押给我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