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游动一阵,来到别墅外,然后慢慢浮起,来到二楼卧室的窗前,然后,它缓缓地透窗而入。 此时小蛇距离她更近了。 她想:这好像不是蛇,样子有点奇怪,比蛇好看多了。 莫名的,她似乎能听到蛇的心声,它在说:饿。 它饿了吗? 莳澄下意识就想给它弄点吃的,就像它是她养的宠物,宠物饿了她这个主人自然要喂食。 可睡梦中的莳澄没有意识到,她并没有养宠物。 但她却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 明明之前还能“看”到的,突然就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但她能感觉到,小蛇游到床边,并慢慢朝床上爬来。 它在床沿游动一阵,似乎找对路子,拱开被子一角钻进去了。 莳澄不由得有些心急:这家伙饿了不去找吃的,进来干什么,我得赶紧起来弄吃的。 然后她感觉被子里蠕动的东西靠近她手臂。 她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身体也动弹不了,用尽全身力量才终于轻轻抬起手指,然后就摸到了一个坚硬的,有些粗糙的,带着凉意的东西。 上头似乎还有一层极浅的绒毛,摸着还挺舒服。 她就在那个地方摩挲了几下。 被子里的小蛇不动了,乖乖任她施为。 莳澄觉得自己的手能动的幅度更大了些,她顺着那层毛绒绒,慢慢往下。 这是蛇的角吗?她想,原来蛇角是这种触感的,手感不错。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力气大了,还是摸错地方,小蛇似乎抖了一下,然后就整个窜到她手臂上,把她手掌连同手臂卷住了。 莳澄的手被卷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动也动不了。 她有些不满,又有些心急。 然后她听到小蛇心里说:香。 香?什么东西香? 然后她好像感觉到臂弯处湿润了一下。 !!! 这感觉让莳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不会是,这家伙饿了,把她的手当成好吃的了吧? 如果她此刻清醒,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急着挣扎,唯一能动的手指开始胡乱挠起来。 然后缠着手臂的蛇身就又抖了抖,不舒服似的挪动起来。 …… 莳澄猛地睁开眼睛,一掀被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看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完好无损,也没有沾上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定了定神,下床走到窗边,在看见那片湖时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色。 因为它呈现出从来没有的颜色。 一片灿烂的粉红。 作者有话说: 粉红色的湖水,大家都见过吗(懂王笑 第39章 福安城,东区。 一栋高级住宅内,滕洪霄跪在地上,正涕泪横流地朝上方坐着的年轻男子说着什么。 年轻男子姿态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本来正喝着红酒,冷不防瞧见滕洪霄抬起那张糊满鼻涕眼泪的脸,恶心地起身朝他胸口踹了一脚,。 滕洪霄吃痛,趴在地上不敢再起身抬头,依旧带着哭声道,“福大少,宝丰镇的人这是要造反,您不能不管啊!” 被称作福大少的年轻人坐回沙发上,轻嗤一声,“管?你想我怎么管?” “我、我好歹也是您的人,他们这样背主夺权,打的也是您的脸面啊!”滕洪霄早就没了以前当老大时的跋扈暴躁,有些嗫嚅地说。 “妈的!”福大少把酒杯朝滕洪霄丢去,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滕洪霄被泼得一头一脸,噤声不语。 “你还他妈有脸说?这些年你要人我给你人,要钱我给你钱,结果呢?连个破镇都掌控不了,最后还被人赶出来,连内裤都差点扒了,你他妈有脸说是我的人我都没脸承认!” 福大少大骂,只差没指着滕洪霄的鼻子再给他来上一脚了。 骂了一通后,他吐了口气,语气阴沉:“要不是看在我妈是你表姨的份上,你早死一百次了!” 滕洪霄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是!都是我没用,福大少您别生气。” 福大少朝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一身黑衣墨镜的保镖立刻拿起桌上的纸巾盒塞到滕洪霄怀里。 “赶紧擦擦,再让我看到你那恶心的鬼样,你就到粪池里待着去吧!” 滕洪霄知道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一边赶忙道谢一边抽出纸巾擦脸。 “说说吧,那农场是怎么回事?你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