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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殿前欢(高h,强制爱)


紧紧包裹住。

    沉照渡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敏感至极的巨龙被柔软吞噬,强忍不发的阳精瞬间喷涌而出,激得他急忙抽出,白浊旋即泄在黏湿的道袍与蒲团上。

    诡计得逞,沉霓眯起双眼轻嗤:“原来都督不止杀敌神速,投降也一样。”

    粗布麻衣掩盖不了她脸颊的桃红,越是喑哑越能衬托她娇艳,一笑便能倾倒众生。

    欲望是火,恼羞也是火。

    看着这潋滟纯色,未见疲软的器物又昂挺几分,沉照渡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扯开胸侧系带,将官袍和里衣脱下扔弃到案底,赤膊压在沉霓身上。

    荡漾的浑圆紧贴着他的胸口,蓓蕾隔着丝绸轻轻刮着他的胸肌,总差那么一点意思。

    他低下头,牙齿咬住纤细的带子,任气息扫过她颈侧:“那个昏君给娘娘传达了错误的信息。臣杀敌不是快,而是猛。”

    最后的遮羞也被无情撕毁,沉霓来不及惊呼,那根一直抵在她腿根的凶兽猛然攻入,重重将她贯穿,撞入依旧酥麻的花心正中。

    “啊——”

    快感在切痛中升腾,被激怒的沉照渡再无刚才的犹豫,一只手揉拧着剧烈摇动的玉乳,另一只手掐在她柳腰上,挺腰撞击她潺潺出水的花穴。

    一下下又猛又深,沉霓每次以为会被撞开,又被一只粗糙的手扯回原位,继续承受。

    掌下的肌肤变得腻滑,沉照渡也出了一身的汗。

    他低喘着,看着自己的汗滴在沉霓身上,骨子里那些破坏欲开始叫嚣,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发狠似的碾磨着还在绞吞着自己的媚穴。

    “咬牙忍着做什么?”他张嘴含住唇边跳弹的蕊珠吮吸,直到听到娇弱的吸气声响起才再开口,“那昏君弄你的时候,你不是叫得欢么?”

    “你!”

    这个疯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抓住挥过来的手臂,沉照渡笑得更加恣意:“明明臣比他大多了,娘娘为何不喜?”

    想到沉霓躺在那昏君身下娇喘承宠的媚态,他怒火更盛,又抓起她另一条腿缠上自己腰间,恨不得把玉袋也一并挤进去,占领她的所有。

    他要沉霓知道,他比那无用的昏君强悍多了。

    抽插的动作愈发猛烈,大开大合,撞得淫水四溅,下半身被托起的沉霓再也绞不住进出的猛兽,双手无助地攀着沉照渡的肩头,娇颤着求饶:“求你,唔,太、太快了……”

    娇吟随之溢出,但并未能制止沉照渡近乎疯狂的侵陷。

    他低头去吻她微启的嘴唇,贪婪地舔舐着那柔软的小舌,捏在臀瓣的大掌移到她胸前,将乳珠衔在指缝,放肆地揉捏着两团柔软。

    沉霓强忍着不适,将脸埋进他颈侧,柔软的手顺着他背上沟壑轻抚着往下。

    “别抓……嗯,别抓那么用力……”

    在她身上律动的沉照渡一顿,抓住她捣乱的手压在蒲团上,劲腰一挺,喷涌的黏稠尽数洒在沉霓私处。

    粗喘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滚烫的嘴唇擦过她的肩颈,沉霓睁着眼睛,叁清尊神肃然危坐,嘴角含笑,俯瞰众生。

    可她看来,这笑容无比讽刺。

    这半年里,每日她跪在此处念经,祈祷萧翎能平安归来,让他们夫妻团聚。

    而现在她却在神像底下与其他男人行苟且之事。

    粗糙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潮热的吻点点落在颈侧。

    她忍着不适扭头避开,报复性地把指甲扎进沉照渡稍稍松弛的肌肉上,平静道:“现在沉都督愿意放过长生观上下了吗?”

    趴在她身上的沉照渡一顿,旋即起身看她。

    明明脸上还是情欲浪潮带来的绯红,眼睛里却冷冰冰一片,仿佛刚才那些欢愉的娇喘呻吟都不是她发出的。

    “当然可以。”

    他抽出不愿疲软的阳具,白色的浊液立刻从穴口倾泻而出,然后再次挺送,在一声难耐的颤音中按住还在抽搐的花核。

    他吻着她小小的耳珠,下身急切地抽插泉水肆流的花户:“只要娘娘跟着臣回侯府,臣自然会放过那些牛鼻子。”

    ——

    明天还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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