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赵临江还可以闻到对方身上夹杂的一点酒气味,很有浪子男人味儿。 关谣想了想,却说:“还是算了吧,没什么好说的。” “不嘛。”赵临江把对方扳过来面对自己,脸凑到对方颈窝处嗅了嗅,“谣叔喝酒了身上的味道真令人心魂颠倒。” 关谣还挺喜欢赵临江这股小媳妇儿样的,比起平日和他针锋相抵的样子,这种温顺的赵临江让他觉得很安心。 “我都成老汉了。”关谣低眉浅笑。 “年纪越大越浪荡,谣叔每次喝了酒脚跟和后背就发红,让我不知道怎么才好,又想看着您的背,又想看着您的脸。”赵临江满口痴醉,好像喝酒的人是他一样。 关谣还真是少见这么会说话的赵临江,“那怎么办才好呢。” “那就前面来一次,后背来一次。”赵临江断断续续的掐着对方的腰肉。 “你还挺会算。”关谣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那当然。”赵临江这时感到很幸福,恨不得把对方紧紧嵌在身体里,“谣叔同我说嘛,说你去了哪里。” 关谣觉得对方也挺好哄的,“去了好些地方。” “那是何地?”赵临江把耳朵贴在对方膛口处。 关谣倒是不打算骗对方什么,直接就说:“蜀渝。” “去那边是为何。” “嗯,找梁令。” 赵临江沉默了一下,紧紧揪着对方的衣服。 “这可是你要问的,我可不曾要骗你。”关谣补充道。 “嗯。”赵临江用鼻腔哼唧了一声,“谣叔,你很喜欢他吗。” 关谣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挺喜欢的。” “是因为他救过你的命吗?” “不是。”关谣低下眼皮,看着对方的头顶说:“他年少时就勇夺三军、饮马瀚海,定守国土多年,他是个赤诚效国效民的人,我敬佩他。” 赵临江心里的妒意很强,但他也很无力,“他如此之好,谣叔为何不从他?” “你以为天下之人都有闲心只顾男欢女爱吗?人各有命。” “那谣叔你不也是时常寻欢作乐吗?” 关谣一时语塞,“嗯,确实是。” “谣叔还没回答我为何不曾同他相好呢。”赵临江固执的追问。 “我,当然是配不上人家。”关谣苦笑,“你问这些做甚。” 赵临江不满道:“哪就配不上了,他若是有意要你,我还提防不了他呢,指不定他哪天把你掳走了。” 关谣:“你当是以为人人跟你一样蛮不讲理?” 赵临江:“我跟你讲理,你就听了吗?” 关谣:“你的话哪句占理了?” 赵临江:“强词夺理就不算理了吗?” 关谣:“你这叫无理取闹。” 赵临江:“我疼你还需要什么理。” “你。”关谣见这也争不出个结果,干脆松口了,“行行行,你有理。” 赵临江握着对方的手,把对方的手带到自己的肩上,悠悠的呼气说:“谣叔,让我疼你吧。” “为此而来?”关谣轻轻的捶了捶对方的肩膀。 “我想疼你。”赵临江像嗅又像吻的亲昵着关谣的侧颈,“想天天疼你。” “走开走开。”关谣松开了手,“我可是困了。” “谣叔。”赵临江一点点挪到对方身上,“我觉得你对我特别不一样。” 关谣没有想法的笑了笑,“哪不一样了。” “我愚蠢,用了最低劣的手段得到你,但是谣叔你却从未恨我。”赵临江压在对方身躯上,“你高明,你用寸寸让步宽待我。” 关谣歪了歪头,“你这是夸人吗你?” “嗯。”赵临江捏了捏对方的下巴,“谣叔,你跟我吧。” 关谣眨了眨眼睛,却说:“算了吧。” “谣叔在顾虑什么?” “那你就没有顾虑吗?”关谣反问,“我只身一人,你呢,你爹呢。” 赵临江却像看见希望了一般,“人生在世,莫过得一人相知余生,我爹他怎能顾得了我。” “这件事,还是少提为妙。”关谣闭上了眼睛。 赵临江面对这种屡次被搪塞,有点看淡了,“谣叔没有体会过这种爱而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