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玉泉拿在手中,威力极大。 沈慕白小瞧了他,镇妖剑就像是压在她心头上的一道巨石,胸口的钝痛感愈演愈烈,这柄剑来的古怪,稍微靠近一点她便难受。 近攻讨不了巧,幻影游仙催动,沈慕白便身形缥缈地与他拉开了距离。 无妄火随意念而动,任玉泉一见那火光便变了脸色,左右躲不过,便干脆掏出最后一张王牌。 宁婴婴原是多漂亮的姑娘,明媚鲜活,如今挡在任玉泉面前消瘦得就快要没有了人形,脸颊边的肉凹陷下去显出骨骼,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精气般骇人。 ! 沈慕白目眦欲裂,来不及多想收回了无妄火, 任玉泉见机将宁婴婴像块垃圾一般向她砸去,趁她手忙脚乱接人时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 昏死的宁婴婴毫无意识,抱住她时甚至都不剩多少重量,若不是尚有微弱的呼吸,就说是个死人沈慕白也信了。 发生了什么?她不是在天河城吗?为什么在任玉泉身边?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沈慕白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抱着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等到她红着眼杀气满满地转头想去追任玉泉时,发现他早便逃之夭夭,不见踪影了。 * 宁婴婴醒来的时候,身边正暖和着,没有鬼哭林阴寒的雾气,也没有肩胛骨处撕裂的疼痛。 她茫然地眨眨眼,望见不远处正燃着热烈的柴火,沈慕白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脸色阴郁的吓人。 “你为什么在任玉泉手中,”沈慕白有太多的疑问了,见她醒来便开门见山地问,“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任玉泉…”宁婴婴两眼无神,“原来他叫任玉泉。” 她日日夜夜反复诅咒,恨不得茹毛饮血的仇人,竟是如今才知道名讳。 “之前在云周城,我便同你说过,我是与妹妹逃出来时走散了,才被拐进涣戏阁中的。”谈及往事,她的眸子更黯淡了些许,“当年,我们便是从任玉泉手中逃出去的。” “他一个看着风光霁月的正道人士,背地里却是将我们妖兽生吞活剥,榨干净每一分骨血,化为源源的妖力,滋补修为。” 宁婴婴微弱的话语像是晴天霹雳般砸入沈慕白脑中,她突然明白过来为何镇妖剑要任他为主。 因为同样血腥,残忍,他同镇妖剑一般,沾满了妖族的血。 沈慕白想起,她与任玉泉的初遇。 在妖域外的那片森林,是在她送完宁婴婴之后,她一直以为是仙家门派的弟子游历经过,但现在想来,只怕是听到了风声,赶去劫人的吧。 新仇旧恨交织,沈慕白气得竟是笑出了声。 眼底的暗火比燃烧中的火堆更为旺盛,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手刃了任玉泉这个疯子。 作者有话说: 开始进行一些伏笔的回收,看我一个超级无敌海底捞月 第74章 、血脉觉醒 宁婴婴永远也忘不了锁链第一次穿透肩胛骨的冰冷的刺痛。 她只是跟妹妹一起出来闯荡江湖, 却没想到第一天就被人掳走了。 鬼哭林的雾气漫漫,九瓣紫幽花花香满鼻,宁鸢鸢与她被捆在一起, 她像是冷极了,也痛极了, 将头埋在她肩上,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姐姐,我好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