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明志。 而见证了这一切的宁轻,又是怎么在接连的失去亲人之后,独自长大。 在报复的事情上,宁轻一语带过,只说那些人都付出了他们该付的代价。 可是,一个无亲无故的孩子,是怎么在几年间,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其中艰辛,不得而知。 宁轻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转头看过去的同时伸出了手,“给——” 他的话乍然而止,因为夏希乐直接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脸也埋在他身前。 “……” 宁轻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要把人推开,却在感觉腰上的手越收越紧时停下了动作。 很明显,小破孩不对劲。 是哭了吗? 只是为什么? 宁轻想伸手揽人又发现自己的手湿哒哒的,只能虚虚扶着,“出什么事了?” 声音是罕见的温和。 夏希乐一边平复情绪,一边委屈道:“走廊上有老鼠,很大。” “……” 宁轻有些迟疑,“你怕老鼠?”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村里的时候,老鼠很常见,怎么不见他怕? 夏希乐当然不怕,只是现在只能承认,他点点头,“嗯,怕。老鼠会咬脚指头。” “……”宁轻有点想笑。 他还以为小破孩天不怕地不怕呢,没想到会怕老鼠。 宁轻看了眼还湿着的手,动了动脚,“我送你回去。” “哦。”夏希乐松开手,揉了揉眼睛。 他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已经差不多平复下来。 “谢谢哥哥。” 宁轻低头看了看情绪不怎么高的小破孩,有点想摸摸他的脑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走吧。”他说。 “嗯,”夏希乐点点头,刚想转身往外走,余光就瞥到了已经洗好的碗,他顿了一下,道,“哥哥,把碗拿回去擦吧。” 因为要放到碗柜里,所以洗好后,要擦干水渍才行,不然碗柜容易发霉。他刚刚就是要回去拿干的擦碗布,没想到听到了些东西,急急忙忙跑回来,布当然也没拿。 宁轻想了想,道:“好。” 两人回到家,夏东伟刚好送完关春明回来。 “洗好了?”他接过宁轻手上的盘子,“辛苦了。” “还没擦水。”宁轻说。 夏东伟:“没事,我来。” 转头想要拿擦碗布,就发现夏希乐进来后一句话都没说,就一个人坐到了桌子前,看着背影都觉得没什么精神。 “小乐怎么了?”他小声问宁轻。 宁轻也看了一眼那小背影,眼睛里划过一点笑意,“刚见到老鼠,吓到了。” “这样啊。”夏东伟放下东西走过去,一把就把夏希乐抱了起来,还往上颠了颠,“不就是一只老鼠吗?怎么还被吓到了啊?” 夏希乐抱住夏东伟的脖子,脸也贴了上去,还是温热的。 真好。 “因为老鼠很大。”还很可恶。 他说。 小奶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夏东伟顿时心疼得不行,一边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一边安慰道:“好好,不怕了,爸爸在呢。” “一会爸爸就出去把老鼠都赶走,以后就没有了,别怕啊,乖。” “谢谢爸爸。”夏希乐吸了吸鼻子。 要不是上辈子宁轻已经为夏东伟报过仇,让关春明付出了代价,他是真想再动一次手。所以这一世,那个关春明最好没起什么坏心思,否则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等情绪恢复平静,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