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事情,如果他不按照以前的经历来走,他就出不了这个梦境。” “还有这种方法?”十七面露欣喜,仿佛看见了一丝希望。 “大千世界什么术法没有?” “那我明日就去同宗主说。哎对了,这个梦境是大家都能看见的吗?” 穆野犹豫了一瞬,面色有点严肃,“不过这个术法有些偏门,他们或许听过,但绝没有见过,你同他们说肯定不可能说是我来施法,那你想好怎么同他们解释没有?” 他不提这个问题她还没想到,现在这么一提,她也觉得有点难办。 若是跟他们说是自己施法,那又怎么解释自己是何时学的,又是跟谁学的呢?她现在本身就已经背负着嫌疑了,若是再加上这么一条,嫌疑就更大了。 十七叹了声气,“那怎么办呀?总不能任他去颠倒黑白吧?” “其实你要说是你自己施法也可以。”穆野走上前来,弯下腰与她对视,勾唇笑道:“你自己真的学会不就可以了?” “啊,会不会很难呀?” “嗯…也不算很难吧,反正我是一学就会了。” “……” 十七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犹豫片刻后,咬咬唇道:“那好吧,我学。” 于是当天夜里,十七当真跟着穆野学那术法。只见小木屋里灵力凉了又熄,熄了又亮,直到天边探出太阳的脑袋时,小木屋里的动静这才停了下来。 还好今日无课,十七在十八峰补了个眠后,晚上便去禀报宗主了。 邬鸿卓将除盛北樾之外的人召集了起来,在五行殿中变出一面可以同步梦境的镜子。 而十七则去了华清峰,趁着盛北樾睡着的时候对他施了法术,并且要留在那里一直维持梦境的运行。 熟悉的场景出现在五行殿的镜中,那是几十年前的聚仙宗。 彼时五长老还活得好好的,正在给他的弟子们上课,其中便有年轻时的盛北樾和路瑶。 午后阳光不燥,微风习习。 路瑶一只手撑着头,正肆无忌惮地打着瞌睡,突然一只藤条打在她的课桌上。 她猛地惊醒,四处张望,“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抬头望去,便是父亲严厉的表情,“路瑶,你起来说说,这题该如何回答?” 她慢吞吞站起来,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额…应该…应该…” 五长老背后的盛北樾转过身,拿着一张纸给她写了两个大字。 路瑶看见,顿时双眸一亮,立刻答道:“净化!这题应该选净化系法术。” 五长老神色缓和了些,又用藤条轻轻敲了敲她的桌面,叮嘱道:“下次别再打瞌睡了,好好修行,知道吗?” “是,弟子谨记。” 无聊的课堂继续进行…… 下课后,路瑶上前自然地挽住盛北樾的胳膊,笑道:“北樾,还是你对我最好,要不是你,我又要被爹爹罚抄写了。” 盛北樾也笑着,抬手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呀,昨晚又做什么去了?” “嗐,都怪红儿,她昨晚非要拉我去她房间里打叶子牌,你说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于是我们便打了一夜的叶子牌,不然今日我也不会在课上打瞌睡。” “我看是你非要打叶子牌吧。” 路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呀,整日修行多没意思啊,北樾,晚上我们出去看星星吧?听说今晚有流星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