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也不用担心,我会按时喝药的。” 苏湉轻拍胸脯,立下保证。 “好。” 陈行舟说,“我先去处理些事情,晚点儿回来寻你。” 苏湉送陈行舟到廊下,又送他到院门外,最后瞧不见他背影才往回走。走到廊下看见院子里的枣树,她索性吩咐底下的人准备梯子和竹竿,等着摘枣打枣。 未几时,苏湉开始在院子里摘枣子。 回到书房的陈行舟则与为苏湉诊过脉的钱太医见得第二面。 “王爷。” 提前候在书房的钱太医见陈行舟进来,拱手躬身行礼。 陈行舟一面往书案走一面问:“王妃什么情况?” 钱太医说:“那些熏香虽毒性低,但长期使用,可使女子失去生育能力。” “幸得王妃只两日便发现不对劲。” “目下尚未对身体造成损伤,王爷无须为此太担忧。” 陈行舟问:“此熏香是否对男子无用?” “单说使人昏睡之效,应是有的。”钱太医道,“但王爷身体强健,或因此而未感觉到不适。” “还有另一种可能。” 陈行舟冷笑,“我服用过解药。” 钱太医没有立刻接话。 他负责诊脉、查验熏香,余下的是睿王府的事,他不便插手和多嘴。 陈行舟并不在意。 钱太医是可靠可信之人,了解过情况,他命周通送钱太医离开。 片刻,送走钱太医的周通折回书房。 陈行舟吩咐:“去查一查这几日经手过我用的茶水、吃食的有哪些人,再查清楚熏香的事情。” “是。” 周通领命,转而出去办事。 …… 睿王府的一众丫鬟仆从里,有资格到陈行舟跟前奉茶水点心的不多,要查这些人不难。只厨房人多手杂,查起来会麻烦些。不过周通随陈行舟办过几桩大案,审问的手段是有的,不怕这些人不招。 过得半个时辰,周通回书房复命。 一名丫鬟也被两个大力婆子押着到书房外面。 “王爷,查清楚了。”周通禀报说,“近几日,既为王爷送过茶水点心又经手过王妃所用熏香的只有一个杏儿。人已经绑起来了,正在书房外听候王爷发落。” 陈行舟平时身边伺候的人不多,使唤得最多的是周通。 丫鬟里头,杏儿称得上稍微得脸些。 因是她和陈行舟的乳娘沾些亲戚关系,寻常做事也算麻利有分寸,陈行舟才偶尔吩咐她去办些不甚要紧的小事。书房奉茶一干事宜,她比别的丫鬟也做得多些。 这一点点的不同,却叫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陈行舟淡淡问:“招了?” 周通答:“已在她的东西里搜出被放在熏香里的药粉,证据确凿。” “这药粉从何处来,要继续深查。” 陈行舟轻笑一声,“她一个小丫鬟,哪来这样的好本事。” “是。” 周通垂首应下陈行舟的话。 坐在书案后太师椅上的陈行舟一时语气缓和,懒洋洋道:“既她在书房外面,便给她个机会,让她说上几句话,我且听一听。” 周通出去了。 丫鬟杏儿的声音很快在廊下响起。 “奴婢一心为王爷着想,绝无背叛王爷之心。奴婢所做只为维护王爷的利益,那样无耻浪荡的人,根本不配做王爷的王妃!望王爷今后不再被那狐媚子迷惑,如此哪怕王爷要奴婢性命,奴婢也绝不后悔。” 陈行舟从书房出来,走到廊下。 他微微俯身,去看杏儿,笑又不笑,问:“谁无耻浪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