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的模样,叫人不愿摧毁。 得将她留在身边久一点才行。 他嘴角微弯,指腹轻摁苏湉红润柔软的嘴唇。 未想睡梦中的人无意识伸出舌尖。 指腹传来些许湿润触感,陈行舟收回手,再看苏湉,仍在昏睡。 他笑一笑,撑起手臂。 一手定住苏湉小巧的下巴,陈行舟低下头捕捉到她的唇,吻了上去。 钱太医开的药方有安眠之效,喝过汤药、本欲等陈行舟回正院用午膳的苏湉没能等到人,却先一步等来扛不住的困意。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从前梦中那一堵墙又出现了。 却有所不同,嘴巴也被堵住…… 苏湉茫然醒来,眼睛眯成一条小缝,发现是陈行舟在作怪,便拿手推他,小声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王爷,好困,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近乎把人吻醒的陈行舟变得餍足。 他在苏湉唇上轻啄一口,含笑道:“睡吧。” 苏湉声音很低地“嗯”一声,重新阖眼。 几息时间,她钻进陈行舟的怀里,一双手臂抱住他,继续安心睡觉。 后来的一觉睡得安稳。 再次睁眼已是下午,苏湉仍缩在陈行舟怀中。 不知究竟睡得多久却怀疑早已过了用午膳的时间,苏湉仰头去看陈行舟。本是想看一看陈行舟是否醒着,偏偏刹那对上陈行舟的眸子,她不好意思低下头。 苏湉脸颊在陈行舟胸前蹭一蹭,乖巧说:“王爷,我睡醒了。” 陈行舟问:“饿吗?” 苏湉小手摸一摸自己的肚子,点点头:“饿。”略停一停,她说,“本是想等王爷回来用午膳的,可钱太医开的药方见效太快,没能等到王爷我便先睡着了。” “王爷……” 说话之间,隐约记起中间被陈行舟吻醒过一次的事,苏湉脸红一红。 “王爷趁着我睡觉乱来。” 她小声埋怨一句,声音压得更低,“我也要讨回来。” 话音落下,苏湉抬头,妄图趁陈行舟不备,狠狠“啃”他一回。 不妨同一刻,陈行舟正好低头。 她的脑袋猝不及防和陈行舟的下巴撞在一处。 一声闷响,苏湉捂住小脑袋,疼得泪眼汪汪也没忘去查看陈行舟的情况。 陈行舟不是钢筋铁骨,一样撞疼了。 只是这种程度的疼,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不能忍受。 “王爷怎么样?” 见苏湉泪花闪闪也先确认他如何,陈行舟握住她的手说:“没事。” 苏湉说:“王爷下巴都撞红了。” “你怎么样?”陈行舟去查看苏湉头上的伤,发现被磕到的地方肿起一个鼓鼓的包,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自己都这样了,还不忘惦记着他呢。 他手指在那个鼓包上轻轻摁一摁。 苏湉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王爷,疼。” 陈行舟却想笑:“钱太医今天可真忙。” 他命人去把钱太医请来,确认除去头顶的那个鼓包以外,苏湉没有大碍。 然钱太医注意到苏湉头顶另外一处伤痕。 “王妃脑袋受过伤?” 苏湉点点头说:“嗯,不久前受过一次伤。” 钱太医道:“若如此便要多留心些,倘若这两日有其他不适之处,须得警醒,恐怕牵动旧伤。” “好。”苏湉应下钱太医的话。 陈行舟听着这些,反而比苏湉在意,因为想起她的反常与那次受伤有关。 让丫鬟进来服侍苏湉梳洗,陈行舟与钱太医一道出去。 他问钱太医:“若因脑袋受伤引起如记忆混乱这样的状况,是否也会因相似的原因恢复正常?” “回王爷的话,有这种可能性,但不绝对。” 钱太医说,“头部受伤往往情况复杂,有些状况更三两句话难以说清楚。” 陈行舟眸光微闪问:“王妃确无大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