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如泄洪的潮水,一股一股往男人的龟头上浇灌。 他被她包裹着,舔弄着她的耳廓,喉线性感到极致,像一杯醇香而悠长馥郁的顶好红酒,“宝贝……水怎么这么多?” 是为他而流的水。 “宝贝要不要让爸爸操,嗯?”他眼中亦似有狂潮。 从小到大缠着他,从孩提的哭闹,七八岁的调皮再到少女的吴侬软语,时时刻刻都黏在他身上,他一手把她带大,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爱她,他为什么不能操她? 他能。 操到她只能钉在他身上最好。 “呜呜呜……爸爸……动动呀。”女孩开始不知足地扭动,甚至揪掉了男人几根头发。 巨大肉刃的顶端被女孩的肉壁紧紧箍住,他低哄着身下的小宝贝,往前不断顶弄,顶得女孩又开始嗯嗯啊啊的乱叫,“你要的!” 他急速耸动腰身,女孩的腰被玩具公仔微微托起,更方便他的进出,粗硕的阴茎把穴道撑得极开,剐蹭着阴道软肉一点点往里入,然后再抽出。 “啊——太深了……痛……”她嘴里叫着,手指深深掐进男人的手臂肌肉里,又忍不住自己将小身子向他迎合,那薄透脆弱的处女膜愈发被巨大炙热的阴茎撑大拉伸,那硕大的龟头几乎就要破膜而入。 男人顶着那张娇软的膜,小心翼翼地磨,时而重重一顶,茎身还有往里进入的趋势,“深吗?他有没有碰到过这里?” “呜呜呜……没有……林泽没有碰过我。”她皱着一张小脸,收缩下身,不断摇头,“爸爸……蔓蔓只想被爸爸一个人操。” 操这个字她说的很轻很轻。 实在太羞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又取悦到了男人,苏宴抽出半截巨根,又死死挺入,耸腰顶胯,把硕大炙热的阴茎插入窄小而温热的穴腔,高速反复进出着。 “啊……太深了……爸爸。”她娇得要死。 “这算什么深。”他绷紧全身,比原来的程度更往里送了一点,那层娇软的膜快要箍不住那硕大性器的伞端,穴里发出淫水搅动的液体声,“要不要再深一点?让我来破了你的膜,再顶开你的身体里的小口,把精全部都灌给你?” 嗯......”她伸手去捂男人的嘴,“爸爸别说了……” “说,是谁在操你!”他把她的小细腿掰得更开。 “是……爸爸。” “说完整!”男人停下身下的动作,把粗长的阴茎抽离她的身体,沉甸甸地抵着她湿软的穴口磨蹭却不给她任何纾解和痛快。 女孩呜咽着,不肯开口。 他附身去哄她,“只要蔓蔓说出来,爸爸就给你。” 他们之间,到底谁在勾引谁?苏宴几乎已经完全失了理智。 “呜……是爸爸在……操蔓蔓。”她眼睛里湿漉漉的,小脸通红。 “好乖……爸爸的小宝。”他摆动着胯,快速戳插起来,茎身越入越深,他几乎强忍着才没有尽根而入。 昏暗的少女卧室里,女孩被男人死死抵在身下,粗黑的性器不断掼入她的阴道,抽送间带出软嫩的肉然后又随着新的抽送而被送回穴内,耻骨相撞的声音,性器搅动淫水的声音,以及女孩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淫靡了整个卧室。 男人肿胀的性器并没有得到根本的缓解,有一大截都裸露在空气中勃发着,他伸手抚过她沾了水渍的大腿内侧,摸到两人性器相连处,再次找到那颗阴核,捻揉搅动,勾的女孩放声娇呼,呻吟着勾住他的脖子。 “啊——嗯……啊……”她放声叫着,甚至还小猫似的打了个奶嗝,“不要了……蔓蔓会被捅破的。” 他的性器似乎已经到了她最深能够接纳他的地方,她痛得连眉头都皱起。 “不想爸爸捅破你的处女膜,是不是!”苏宴硕大粗长的肉棒不断挺弄她,双眼猩红而发狂,她果然还是不愿意。 “不是……呜呜。”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苏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的时候,两人皆是一怔,男人的手比她长,伸手就摸到手机,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再次刺痛他的眼球,“林泽?” 她满眼泪意,眨巴着眼睛摇头,“别接……爸爸别接……” “为什么?你不敢接?”苏宴身下抽动的速度变慢,指腹落在手机屏幕上,按下接通,放到女孩的耳边,“说话。” “喂,苏蔓。”林泽吊儿郎当道,“上次的事情老子原谅你了,看在你那天这么难过的份上,算你口不择言。” “嗯……”她轻轻嗯了一声,下身因为紧张死死咬住那根一直在作祟的肉刃。 “这样啊,我腿受伤这几天,你就来我家照顾我,每天给我带早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