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君同和窦玟雨,一起玩的还有赵一丹和另一个学妹,窦玟雨原本是想找陆胤的,可他吃饱就回楼上休息了。 冯君同和赵一丹一组,窦玟雨边洗牌边列规矩:“事先说好,表哥你看归看不能指导。” 汪成阳也在,闻言得意洋洋拍拍胸脯,“放心吧,有我在,包你们俩赢。” 窦玟雨敷衍地干笑,“那赵学姐你还不如自己打,他数学就没及格过。” “嘿,小窦窦你怎么说话的呢?” 汪成阳气笑。 “事实而已,别啰嗦了,快开始吧,输了的就喝酒。” “什么!喝酒?” 冯君同现在是闻酒色变,“不是说就随便玩玩?” “意思意思一下随便喝点,不然没有压力,再者学姐你不想喝可以让表哥帮你喝呀,人就在你旁边他敢不从吗。” 顾文钦点头:“我的荣幸。” “……” 那还不如她自己喝。 第一局抓的牌不错,她和赵一丹赢了,窦玟雨和学妹爽快地干完了一杯啤酒。 第二局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手上最大的牌就是一对2,赵一丹那边几次都没接上牌,情况看样子也不容乐观。 结果是窦玟雨一方包揽了一二,她们两个惨败。 顾文钦指了指自己的脸,“亲一下,帮你喝。” “哼,休想。” 窦玟雨把倒好的酒分别给她们,赵一丹的已经由汪成阳喝了,冯君同接过来,仰头饮尽。 某人虚情假意地鼓掌:“好酒量。” 当即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旁观几局下来,顾文钦也对自家女友的牌技有了认识,识趣地去拿水果糕点过来给她垫肚子,以免光喝酒肠胃难受。 “张嘴。” 他剥了个橘子,掰下一瓣喂到她嘴边。 要抓牌手没空,冯君同张嘴接了。 吃着酸甜酸甜的,她歪过头:“再来一点。” 顾文钦又喂了她一瓣。 窦玟雨酸了:“当了你表妹二十年,也没见表哥你给我剥个橘子吃。” “你自己有手。” “学姐也有啊。” 顾文钦瞥向冯君同葱白细长的手指,回应道:“她的手忙,没空。” 明明只是在抓牌,冯君同却总觉他另有一层意思,朝其余人尴尬地微笑,同时桌底下踢了踢他警告。 顾文钦和颜悦色地受了,继续给她喂橘子,人却不肯张嘴了。 “你自己吃。” “我不吃酸的。” “那你干嘛要剥?” 她顾着打牌,随口一接。 “明知故问。” 当然她喜欢她才剥的。 周围人立即哇哇起哄,窦玟雨最激动:“表哥你完蛋了,被学姐治得服服帖帖。” 他无所谓地耸肩。 “啧啧,这么狗腿的儿子,真该让姑妈也瞧瞧……” 寻常的一句话,冯君同心神一动,瞥了眼旁边的顾文钦,见他神色自然,又将注意力转回打牌上。 酒喝多了涨肚子,又打完一把,冯君同要求暂停去趟卫生间。 “走走走,我也憋不住了。” 窦玟雨跟着站起,她赢多输少,可烧烤吃多了口渴,赌注之余自己喝了不少饮料。 她们所在的位置是一处农家山庄,卫生间在外面的走廊尽头,冬天来玩的客人少,卫生间里只有她们两个。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