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说,媒体再炒作一下,股票就起来了。” 余美琳将高跟鞋脱了,气冲冲地道:“子安,我们走。” 却不等她和李子安离开,那群记者就围了上来。 “余董事长,当年你父亲病重你成了大江集团的董事长,现在你父亲康复了,你什么时候辞去董事长职位?” “余董事长,听说你雪藏了四年的丈夫回来了,是你身边这位吗?” “我听说你的丈夫是个农民,学历也很低,是什么让你选择这样一个丈夫的?” 一大群记者七嘴八舌。 这不是采访,这是围攻。 余家豪和余泰安对视了一眼,父子俩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 李子安一手搂着余美琳的香肩,一手推开挡在身前的记者,护着她往电梯间走去。一大群记者哪肯罢休,很快又包围了上来。 李子安伸手去推挡在身前的一个女记者,那女记者却将手里的一倍奶茶泼到了他的西服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那女记者还恶人先告状。 李子安没跟她吵,趁着她说话的时候,护着余美琳从她的身边挤了过去。 有仇不报非君子,挤身过去的时候他踩了一下那个女记者的脚。 “哎哟!”女记者痛呼了一声,人也蹲了下去。 后面的人拥挤过来,将她掀翻在地,老底都露出来了,场面乱成了一团。 一部电梯的门打开,昆丽领着几个保安冲了出来,结成人墙将那群记者给拦了下来。 电梯里,李子安伸手拍了拍西服上的奶茶渍,可即便是黑色的西服,那奶茶渍也很明显。白色的衬衣上也溅了一些,褐色的污渍更加明显。 “他们实在太欺负人了!”余美琳气愤地道。 李子安说道:“恐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你什么时候学的算命?” “那不叫算命,那叫卜卦,诸葛亮出兵打仗之前都会卜一卦,军队从什么地方走,那都是有讲究的。”李子安说。 余美琳讶然道:“你居然自比诸葛亮?”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给你举个例子,诸葛亮跟我算是同行吧。” 他这其实是谦虚了,因为诸葛亮没有大惰随身炉,他有。只是诸葛亮名气太大,他要是自比诸葛亮的话未免会给人一种吹牛的嫌疑。 可即便是他如此低调谦虚,余美琳却还是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卜卦?” “我从小就学了,我师父叫姬达,是个高人,不过已经去世了。”李子安说。 “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你都不跟我说话,我怎么告诉你?” “反正,我看你是蒙对的。” 李子安:“……” 他忽然觉得跟老婆说话真的好累啊。 电梯在五十八层停了下来,电梯门一打开,余美琳便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李子安看到她脚上只有一双已经被踩得脏兮兮的袜子,莫名心疼。 走廊里,一个女职员快步迎了上来:“余董,老董事长在办公室等你,他……” 余美琳正在气头上,当即训了过去:“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老董事长很生气,让你马上过去。”女职员说。 余美琳冷冰冰地道:“你去跟我爸说我马上就来。” “是,余董。”女职员快步离开。 余美琳看着李子安:“跟我来,我让人给你换一身衣服。” 李子安说道:“不必了,我就这样子去见你爸。” 余美琳皱了一下眉头:“你就这样去见我爸?” “你听我的,我们现在就去见你爸。”李子安说。 余美琳本来还想坚持让李子安去换衣服的,可她忽然想起了那句卦辞,夫唱妇随方安泰,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点了一下头。 “走吧。”李子安说。 该来的始终要来,躲是躲不掉的。 第13章 相互伤害的游戏 余美琳虽然做了四年的董事长,可这四年她都没有用过余泰山的办公室,那办公室一直都空着。 现在,它的主人又回来了。 余泰山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对面墙壁上的一幅“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的草书墨宝,心中思绪万千。 四年了,他从鬼门关回来了。 失去的,他通通都要拿回来! 书桌上,一壶武夷山千年老树大红袍热气氤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