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姑娘的性情,且溯县那边的战事又有了转机。 或许是想要一雪前耻,万有龄在接下来的指挥战役中十分的谨慎。 朝廷的兵力本就比那圣花教的教众多,在他的指挥下,朝廷已夺回了那几座城池。 眼看着战事已到了尾声,且溯县现在离主战场已很远,必不会有什么危险。 李浩淼和魏若这边就托五爷夫妇去溯县余家为恒哥儿提亲了。 五爷夫妇原本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李浩淼和魏若既是要委托她们提亲,就必不会瞒着她们。 两人都没想到恒哥儿的婚事会落在溯县,忍不住乍舌。 在路上的时候,五夫人就对五爷道:“咱们恒哥儿的这位媳妇将来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 五爷闻言就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五夫人就道:“恒哥儿的婚事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就连太后都宣二嫂进了几次宫,可最后二哥二嫂却为恒哥儿聘了这么一位连家世平平都称不上的妻子。只怕将来她嫁进来后会受不少刁难。” 五爷闻言就不以为意的道:“咱们自家人自不会欺负她。要是外面的那些人敢欺负她,以娘和二嫂的性子必也不会干看着。说不得要为她找回场子,所以你还是不要担心了。” 五夫人细想之下,觉得五爷说的很有道理,便也没再说下去了。 余老大人原本在书房练习书法,听说国公府来人后,颇为担心的站了起来。 该不会是兴师问罪的人来了吧。 待到听到来人是国公府的五爷夫妇后,余老大人似是不敢相信般的睁大了眼睛,一个朦胧的念头在他的脑中升起。 如果是兴师问罪的话,国公府又怎么会派主子爷们在这个时候过来? 他怎么瞅着,安国公府这模样倒像是来提亲似的。 余老大人颇为犹疑的迎了出去,待到听到五爷说明来意后,他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五爷。”余老大人颇为心虚的道:“您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那两个儿子都不成器。大儿子在州府任了一个闲职,平日里就只知附庸风雅,攀附权贵,一点真才实学也没有。我那小儿子比他哥哥更不如。他在县里任了一个闲职,有时连点卯都不过去的。若是这样也都罢了,他还在外面眠花宿柳,只是有我管着才不敢往家里领。我们家的门第已是万万比不上公府了,家中的两个儿子又无品行。公府相中我的孙女,我自然高兴,可齐大非偶,我们也不敢妄想去攀公府的高枝的。” 五爷听完余老大人这些话后,反而高看了他一眼。 余家门第虽不高,可这位余老大人却是位极明白,也极务实的性子。 他听了公府的求亲后,并没有隐瞒家中的情况,反而将家中的事情如实告知了他。 这样一来,这门亲事若是成了的话,那他们自然不能再拿余大老爷和余二老爷的事情说事。 若是不成的话,他也能落一个不攀附权贵的美名。 余家有这样一位家主看着,倒也不用担心那两位老爷会出什么大的差池。 五爷思衬了一下后对余老大人道:“此次我过来是受我二哥委托,老大人说的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二哥是否知情。老大人若是不着急的话,我将这些事情写到信里,再快马加鞭送回京里。约莫四五日,京里必会有回音,到那时咱们再提此事如何?” 余老大人闻言忙道:“这是自然的。” 五爷听他说完后,就当着他的面,将此事写到了信里,然后嘱咐侍卫快马加鞭将此信送回京里。 前院这边五爷和余老大人倒是谈话很愉快,可五夫人这里却不是很愉快了。 她这次来余家是余老夫人、余大夫人,连同余五姑娘的生母余二夫人一起招待的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