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们,自然不会为了那些人得罪瑞阳侯夫人。 可现下魏二娘这事要是传出去,带累的就是全族女孩的声誉。 那些族老们家中也是有女孩的,自是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眼见着连自家的族老都向着锦乡伯夫人,瑞阳侯夫人只得打落了牙齿和血吞。 她当着族老们的面让魏二娘答应了锦乡伯夫人给通房们停避子汤药的要求,可等族老们走后,她就拉下脸向锦乡伯夫人求情,让她再缓个一年。 若是一年后,魏二娘还是怀不上孩子,那她绝不会再插手此事了。 锦乡伯夫人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答应了瑞阳侯夫人的请求。 瑞阳侯夫人自那以后就成日里在外面打听有哪位大夫善于妇科,在面对锦乡伯夫人时也弱了声气,唯恐自己惹到了她,她一怒之下,立马就停了通房们的避子汤药。 锦乡伯夫人见自己开口后,瑞阳侯夫人非但自己不说话了,还拉着自己的姐妹不许她们说话后,就低头笑了笑。 她现在总算是找着这位瑞阳侯夫人和魏二娘的七寸了。 不过她也就只能辖制她们一年罢了,待到一年后魏二娘要么自己生一个孩子,要么从瑞阳侯府挑一个好辖制的丫鬟借腹生子。 等她有了儿子后,她们母女必是会继续和她打擂台的。 既如此,那还不如趁此卖魏家姐妹特别是魏若一个人情。 思及此,锦乡伯夫人就又冲魏若笑了笑。 魏若姐妹本就不是得理不让人的人,她们看到锦乡伯夫人为自己解围后,瑞阳侯夫人及其姐妹也不再说话了,明白此时形景已经改变,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一场风波就此消弥。 魏若原本是为了世子夫人张氏的喜事才回了瑞阳侯府,哪知道却碰上如此事情,她回来后不由得摇头叹息。 姜嬷嬷今日没有跟着她一起去瑞阳侯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她就算猜也能猜到定是瑞阳侯夫人又作了什么妖,惹得魏若不开心了。 姜嬷嬷就笑着安慰魏若:“横竖咱们与瑞阳侯府也只逢年过节来往一次,依我看,夫人很不必将那起子人放在心上。” 魏若闻言就笑道:“她们倒也不敢惹我,我倒没有什么。只是为大姐和四姐难过罢了。大姐性格软弱总被人辖制,四姐虽性子强些,又遇上高氏这样总和她打擂台的弟媳。每每回去,她们都要受气。” 姜嬷嬷闻言就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大姨奶奶是自己立不起来,虽儿女现在都有了前程了,可却仍旧拿瑞阳侯府的那一起子人没有办法。四姑奶奶虽然能立起来了,可她母亲现在还要跟着兄弟住在一起,她纵是为了她母亲,也不好很和她兄弟媳妇翻脸。” “可见世事总不能两全。”魏若闻言就摇头道。 “世间万物都是如此,既有太阳便有月亮,既有阳便有阴。如姨奶奶们这样虽说有些烦心事,可她们或是夫婿有了前程,或是儿女有了前程,这日子过的都有了指望,自然这些不如意的事也都只是小事罢了。夫人倒也不用为了她们悬心。”姜嬷嬷笑着道。 魏若一想也是,她就笑着对姜嬷嬷道:“我这两日不知道怎么了,看到一些事情就伤春悲秋了起来,可见是年纪大了。” 姜嬷嬷闻言也笑道:“奴才都近五十岁的人了,还觉得精力充沛,更不用说您了。依奴才看,您是前段时间操心少爷们的婚事累着了,歇息两天就好了。” 魏若被姜嬷嬷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好像这两天是有些不爽利。 她刚想说话,就听李浩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什么累着了?可是身体不舒服?”李浩淼一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