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巡掌控着,完全没有自主的能力。 “然然,我的所有第一次都是被你夺走的,你在婚礼上夺走我的初吻,喝醉了酒抱着我强吻……” 这次还不等商之巡说完,苏听然打断:“商之巡!” 简直太不要脸了! 商之巡无辜的双眼眨了眨,声线有点低:“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 苏听然的心里痒痒的,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早已经不是结婚前那个我,婚前的那些想法也全部被推翻。在踏入和你的这段婚姻的第一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商之巡伸手轻轻将苏听然脸颊上的一缕发勾到耳后,指腹留在她的眼角的那颗淡淡的泪痣上。 “婚礼的当天,我就知道你不是周听而。” 这句话使得苏听然震惊:“什么?” “你忘了?婚礼前,我们就在飞机上偶遇过。” 苏听然瞳孔地震:“你那个时候就认出我了?” 商之巡点点头。 所以,她自以为捂得严严实实的小马甲,其实早就被商之巡发现了!? 真是什么人间惨剧啊! 苏听然的脸莫名滚烫,无法直视商之巡。 回想起来,一切其实都有迹可循。 商之巡以atwood的身份高价拍下她的相册集,她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得到了认可。 “商之巡,你怎么这样?”一直在看她的笑话吗? “是啊,我怎么这样。”商之巡轻声叹息,“明知道自己被骗,可我还是纵容着你所有的行为,在我自己也不理解的情况下,我完全被你吸引着,牵动着。无论你做什么,在我看来都是理所当然。因为你是我商之巡的妻子,我唯一认定的妻子。然然,现在的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然然,我想我现在多多少少已经有点懂什么是爱了。可是我还是不太能够彻底理解,你能教教我吗?” 商之巡接二连三的妙语连珠,每一句话都精准地对症下药,没有半句废话。 苏听然的心房又开始被揉搓着,这下是真的完全崩塌。 她看着商之巡,心里有一些委屈,也有一些难过,但更多的却是喜悦。 喜悦的是,他好像爱她。 苏听然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不料老爸周章程突然出现打断了含情脉脉的两人。 周章程手上提着一个塑料水桶,桶里是自己刚刚烧好的开水。 这是苏听然吩咐的,她说要烫鸡毛。 “乖女儿,这是烫鸡毛的开水……”周章程看到商之巡,到口的后半句咽了回去,满脸的意外。 倒是商之巡主动开口叫了一声爸。 “啊,你来啦!” 周章程点点头,将手上的水桶放下,立即转身回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情况,他这个电灯泡不宜久留! 不过一进屋,周章程又忍不住偷偷地在拐角处打量。 等周章程走后,商之巡看着苏听然的眼底满是柔情:“然然,跟我回家好不好?” 正在徒手杀鸡的苏听然:“等这段农忙过了再说吧,1千亩果园我妈忙不过来的。” 倒也不是刻意吊着商之巡,只不过着一千亩的果园她的确得帮忙打理,这事不久前才商讨过。 而且她的心里也还很乱,有些事情还得自己静下来慢慢梳理,不能因为商之巡这几句话就找不着北。 商之巡拿出之前苏听然留在床头柜上的婚戒。 这次他真正单膝在苏听然的面前,模样像极了求婚。 不过画面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浑身狼狈的男人,徒手杀鸡的女人,旁边还有一只被抹了脖子而痉挛的大公鸡,不远处一猫一狗正在打闹。 可他们的背后却正是夕阳西下。 连绵不绝的大山,金灿灿的太阳悬挂在半空,天空和大地都被晕染成了橙黄色,天空中掠过几只欢快的小鸟,画面美得不可思议。 苏听然抽不开手,对商之巡说:“戒指你先收着吧,我这会儿没空。” 她还没有完全原谅他呢。 商之巡只能暂时收起戒指,却忍不住对苏听然说:“可以抱抱吗?” 好想抱她。 作者有话说: 商六岁: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