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才好——苏漾在心中嗤笑了一声,也不怪她这样梦他,这确实是他的风格,明明只有三分在意,他也能叫人觉得有十分。 他的手按在她后腰,慢慢向上移。 苏漾挣了一下,发觉并不能挣脱也就停下动作,只在他低头吻向她耳垂时偏过头去躲开。 他却像是被她躲闪的动作激到,吻就落在她颈侧,一路滑落至肩头顺势咬了一口,像一滴沸腾的水顺着花茎坠下,灼到了花叶。同时,他反绞过她双手拉到背后再向下一扯,将她按到榻上。 苏漾抬腿屈膝顶在他胸前,将两人隔开一线,似乎看不见他沉下去的目光,气定神闲地越过他看了看周遭。 是忘忧山公主府的装潢。这又是梦见了哪一段? 于是她抬眼,径直问道:“又怎么?” 司景行垂眸,话意里分明带了两分难得的隐晦祈求,出口的语气却强硬得很:“陆昱珩,别再见他,离他远些。” “我和陆昱珩……”她下意识想要解释,话出口却皱了皱眉,不免有两分烦躁——她同他解释什么? 苏漾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只是我的梦,不怪你不知道。可是,我们已经和离了。”她抬眼看他,“我见谁不见谁,还需要在意你的想法么?” 她不太明白,明明自己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性子,怎么会一遍遍梦见他? 司景行另只手死死捏着她的肩,可因为是在梦中,苏漾感觉不到疼,只是认真望进他眼底,好声好气道:“打个商量,别叫我再梦见你了,好不好?” 司景行闻言倏而笑了一笑,松开桎梏住她的手,“你说我们已经和离?” 苏漾将压在身下的手抽上来,活动了活动手腕,闻言“嗯?”了一声。 “那可未必。” 苏漾睁开眼,天光已近大亮。 她昏昏沉沉的,只记得昨夜好像又梦见了司景行,可具体说了些什么又记不起来。 嗷嗷窝在她手边,她顺手就将它捞过来——却扑了个空,白猫轻巧跳下榻去,毛绒绒的尾巴耷拉在地上拖过去。 苏漾莫名其妙,不知道它又是哪儿来的脾气,索性不管它,起来收拾了下便走出山洞。 陆昱珩不知是何时起身的,已在外面待了许久,见苏漾出来,抛给她一只灵果。 苏漾接过来,想也没想就咬了一口。 嗷嗷不知何时跟过来,蹲在她脚边。 她嘴角沾了点汁液,陆昱珩心念一动,拿了方帕子刚想伸手替她擦一擦,地上蹲着的白猫却突然跳进苏漾怀里,冲劲儿大得苏漾倒退了一步才接稳它。 苏漾抱着突然投怀送抱的嗷嗷愣了一霎,陆昱珩将帕子扔给苏漾,看着她自己擦了擦,似笑非笑道:“你这只猫真是,阴晴不定得很。” 它难得主动一次,苏漾凉凉瞥了陆昱珩一眼,低头时神色便柔和起来,忍不住揉了揉怀里白猫的脑袋,又捏了捏它竖起来的耳朵,软软弹弹的手感让她眉眼间都不觉染上笑意。 陆昱珩看她怀中白猫,一刹间不知怎么就看出几分挑衅,再仔细去看时,它只是懒洋洋窝在苏漾怀里,一只爪子勾着她衣襟。 剑冢的白日显得风和日丽,苏漾和陆昱珩一拍即合——赤霄剑若是留在剑冢显眼的地方,早便被人带走了,不如直接进剑冢深处去寻。 苏漾到底留了一手,没告诉他自己在重圆梦中曾见过赤霄剑——这样一来她省了许多功夫,不必一一去探剑灵和剑气,判断面前的剑是不是传说中那把赤霄剑。 趁着陆昱珩神识一一探过去的空里,她装着也在一把把剑试探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