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塞缪尔所说,他俩最少也做了有一天,因为他隔天见到他们时,他俩才见收敛。 “你真是那个阿兹墨德?”塞缪尔好奇地在她旁边蹲下身子,手指在她的红樱桃上点了点,突然觉得嗓子干了起来,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于是转了脸来看他,只见塞缪尔顶着一头凌乱的棕褐色短发,双眼倒是清冷的银灰色,不生气的时候还真有几分无害的样子。看着他在眼前,阿兹墨德回想起来他曾经暴打过自己的事情,难免心里不痛快,加上他来后利维坦便开始有些兴致缺缺了,便只抿了抿嘴点点头,而后又不自觉地张了嘴。 塞缪尔没来由地有些生气,她对他总是这副避之不及样子,好吧,他承认自己就是以怒为乐,对她粗暴了些……但这才是他塞缪尔。他扳着她的脸侧,惩罚似的凑上去咬她的舌头,看她哼哼唧唧地,瞪大了眼睛施了力去打他,却还是把她的舌头咬出了血。 这血有些甜腻。 利维坦本动作减缓,可身下这肉穴猛地收紧了,让他不禁倒吸一口气,复又加快了。阿兹墨德疼得滚出了眼泪。她本来刚成人形没多久,各方面都还不太适应,尤其是力量的控制,因此对于塞缪尔的恶行无计可施。毕竟他大了她叁千多岁,力量上更是压制着她。卷了她舌尖上的血去,他才放开她,一脸的得意洋洋。 “塞缪尔!”她恨恨地喊他的名字。 塞缪尔不理会她,又看向利维坦,嘴里更是干渴起来,问他:“你还没好吗,都多久了?” 利维坦瞥他一眼,本想尽快结束的心思淡了,他乐得看塞缪尔抓狂,便说:“没,还早。地狱又不是只有她一个魅魔,你急就去找别人。” “哼!”塞缪尔一拳锤到地上,赭色的土地霎时间裂开了又长又深的裂口。他火气上来,今日他还就不走了,“那好,你换一个姿势。” 利维坦不置可否,便是默许了,隐约猜得出他的心思。塞缪尔将阿兹墨德拉起来,让她伏在利维坦的怀里,将背后露了出来。 “竟让我塞缪尔委曲求全。”他抱怨着,大喇喇地在利维坦的对面坐了,掰开她的臀肉,将已经挺立的欲望顶上去,撑开那花形褶皱,毫不留情地直捅了进去,双手托住了她的双乳,又捏又揉。 本来靠在利维坦右肩的阿兹墨德,想被雷击一般,一下子挺直了身子,头直向后仰去,乱发黏着汗水贴在脸上和脖颈。身下似乎是两个火棍在进出,隔了一层薄薄的肉壁,那灼热却没能隔住。于是利维坦和塞缪尔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和形状,因而更加不甘示弱。 听闻人总期盼着能去到天堂,可是,阿兹墨德觉得,自己已经身处天堂了,不,怕是天堂里也没有这样的欢愉。她手揽着利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