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加倍地欺负她。 两手抬起抓着她的乳,殷大士终于吐了口,“轻点,要来月信,胸口胀胀的。” 难怪她这日如此骚媚入骨惹人疼,萧行逸果真温柔下来,轻轻在浓密的乳沟中蹭着,提臀浅浅地戳她花心,果真温柔下来不少,“可还受的住?” 她慢慢前后起伏着腰肢,按照自己的频率,很舒服,一只手搭在他手上盖在胸口,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腹,骑上一会儿就力竭,小声说,“你动一动,我累。” 萧行逸勾唇一笑,果真是小女孩,还是要男人哄着。 可这姿势实在好,他也不愿起身,腹部用力上下颠簸着,又牵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揉奶子。 这么嫩的软肉,谁不喜欢,见她也依葫芦画瓢,小手乖乖地覆盖着奶尖乳晕,她圆乳挺翘,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只两手掐着乳头。 “软不软?”他哑着嗓子问。 被他一问,反而有些害羞,瞥过头拒绝回答,浑身上下氤氲起粉意,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爽意。 “下面这处最软,只可惜你玩不到。” 萧行逸玩心大,手压着她的小腹,隔着肚皮勾勒自己鸡巴模样,下身用极力戳着穴心软肉,上下起手,她感到一阵酸慰,阴穴不住地绞动,终于潮喷到脱力,跌倒在萧行逸怀中。 他顺势放倒她至自己胳膊上,勾着她侧吻她的背脊蝴蝶骨,这下她是真的热了,不想他贴着自己,推开他道,“我热。” 萧行逸捞起未散完的冰块,手指沿着她凹陷的脊椎沟慢慢推移至尾椎。 嘴巴也沿着她绝美的背部曲线一路饮尽溶化的冰水,薄汗混在冰水中,情欲味甚浓。 他觉得他好了大半,释迦牟尼割肉喂鹰得已成佛,他要食得她的皮肉,才能恢复赖以生存的精力。 “刚来的时候病怏怏,怎么现在好了?”她转过头,眉间轻轻一撇,便是风情万种慵懒勾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兀自得意甚至越战越勇,捞起她的腰肢,跪趴在床上,要从身后入她。 他最喜欢的姿势,阳具一点一点地埋入她的身体,又狠狠掰开她的双股,揉着她如蜜桃一样的臀瓣。 殷大士回头瞪他一眼,他不甘示弱,啪啪抽打着翘臀,臀肉上都是他的掌纹,她不耐地摆着腰,“你,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打我!” “我不仅要打你屁股,还好肏你屁股,”口吻邪性,又压下她的腰肢,迫使她屁股翘得更深,“不对,是公主撅起屁股让我肏的,嗯?肏得你舒不舒服?” 后入的姿势太深,她甚至起了那根粗长的阳具顶到自己五脏六腑移位的错觉,头埋在丝料软衾里呜咽,心里直道他还好长了副锦上添花的好皮囊,勾引她,能让她快乐。 想着他的好身材,宽肩窄腰,颈线修长,骨肉分明,表面上总是一副菩萨入定时的冷淡谨慎,在床上换了副面孔,欺负起自己来从未手软过。 她一时贪恋起他的身子,回头眯起眼细细打量他,见他眸底尽是她的身影,温柔深邃,那一刻,她有些相信,也许他对自己有几分真心。 贝齿咬住嫣红晶莹下唇,她又要高潮了,向后伸手,心有灵犀般的他也回握住自己的手,喵呜两声,像发情的野猫,腰间不住的痉挛,抖一抖,又是一地的春水。 最后萧行逸是面对面释放的,软枕已跑到她腰下,垫高臀位,两腿缠在他腰间,听说是最好的受孕姿势。 萧行逸射精的时候有一闪而过的幻觉,若干年后,他们有一个孩子,是个长睫毛的女孩子,长得跟殷大士一模一样。 他给她起名叫遥遥,妈妈不依,非要叫她珍珠,那时殷大士已为人母,眉眼间都是如水的温柔,抱着他们的孩儿,不停地喊着珍珠我的宝贝。 他最后妥协,珍珠就珍珠吧,他已经那么那么幸福了,还计较什么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