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 邬慈笑了笑,“明白了,谢谢。” 出来的时候邬慈看到了岳鸣,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腋下夹着公文袋,鼻梁上的眼睛镜片很厚,应该是吴品群的律师。岳鸣也看到他,两个人的视线短暂交织了几秒。邬慈先行挪开,目不着色地走出警局。 很快迦南那边也收到警方的调查结果,没有涉及宁氏。 迦南不意外,客套一番后给邬慈打了电话。 邬慈接得很快,“喂。迦南?” 迦南还没开口,看了眼手机界面上拨出的那串号码,声音一贯的冷:“号码背住了?” 邬慈笑笑。 迦南脑子里浮现起他耸肩的动作。 没说废话。 “有件事情要你去做。”迦南说。 邬慈扬了扬眉,意料之中:“什么。” 手机即时传进一条简讯,上面标注一个地址,时间是半个小时后。 “要做什么?”邬慈问。 迦南没打算告诉他,她给他打这个电话的最主要事情并不是通知他这一信息,而是,“以后我会直接用这个号码短信发给你,你只需要照做。” 对面那边没回答。 迦南问:“耸肩了?”七分肯定,叁分惯性保留的空白。 邬慈确实耸肩了,对于一个习惯发放指令的女人来说,拥有如此敏锐的洞穿力,真是要命。 “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邬慈戏谑道。 迦南挂了电话。 邬慈便往短信上的地址赶。距离并不算近,不堵车的话半个小时内赶到算是快的。 虽然对迦南交代的会是什么任务一点头绪都还没有,但邬慈没想到迦南本人会到场。 因为正好靠玻璃窗的位置,所以邬慈能够看得很清楚她和一名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工人对坐,之所以知道是一名工人那是因为他的腿侧摆放一只黄色的工帽,身上没有穿制服;从他面对迦南时谨慎小心的神态上来看,他在努力表现出强势。 邬慈若无其事的走过窗前,走至只有迦南视线能看到而对面男人的视线盲区时才停住,转身看向迦南,后者也看到了他,微微颔了下首,是让他可以直接进来的意思。 邬慈对这次见面的情况没有丝毫的背景了解,只是为了让自己的临时出现不显得那么突兀,于是他假装路过碰巧看到迦南,站在门口的时候惊呼一声,嚷着走近:“迦总?真是缘分,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 迦南对他戏表示无语。她皱眉。且不搭不理。 所以邬慈该尴尬的,还是尴尬。 他扰了扰后脖子,看了眼她身前的咖啡:“难得遇见,一起坐着喝一杯?”说完就要自作主张地挤在她旁边坐下。 原本坐在迦南对面的人霎时站起,憋了许久的不满这时终于有了正当的宣泄出口:“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找人来搪塞我?吴品群垮了之后你们一个个只图他的那块饼,看来都是不管手底下这些人是死是活了是吗?” 邬慈微愣,看看迦南,雷打不动的冷面,再看向对面的人,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在原处坐下,当然自己也成功在迦南身边挤到一个半坐。心平气和的劝说道:“兄弟,有话好好说。搪塞这话就不太好听了?你们在谈什么?说说看我能不能提供点法子?”说完,邬慈又扫了眼迦南,见她不为所动,看来眼下确实是他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男人挣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恶狠狠的说:“你是谁呀?我凭什么跟你说?” 邬慈用食指刮了刮鼻尖,而后原处坐下,说:“有事好商量嘛。不然你这不也是白来一趟么?” “你…” 邬慈扬起礼貌的笑,偏向他:“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这不重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