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两块芡实糕说道:“把这两块帮我包起来。” “是。”季安淮利索的把两块糕点包起来递给李毅。 李毅付了钱,临走时还不忘意味深长的冲两人说了句:“你们小两口关系真好。” “哪里哪里,老夫老妻的了都是。大人您慢走。” 宴言言站在一旁,腰部刚才被他揽过的地方好像被火灼过一般烫人。 季安淮转头问她:“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宴言言哼了声:“没有,你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想法,定然是在刚才那人面前演戏。” 季安淮点头说道:“还不算太笨。”李毅刚才伸手接芡实糕时他发现,他那双本该是文人的手上却又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手也有些变形,像被什么经常挤压形成的。 若是说今日谁最可疑,那就只能是李毅有些可疑。 “走吧,今日咱们先回去。”两人有了临时身份,当然也有临时的住所。季安淮特别选了个有些偏远的房子住着,如果是李毅的话,那他今晚有可能动手。 天很快黑了下来,熄了灯。宴言言跟季安淮躺在一张床上。只是明明就不大的床,宴言言却还要缩在床脚睡着。 季安淮出声提醒她:“你能不能做戏做像一点,哪个夫妻这么睡得?” 语罢,季安淮看到宴言言一点点的向他挪了过来。“你知道自己像条蛆吗,能快点吗?”慢吞吞的。 狭隘的床铺间,她的馨香萦绕他的鼻尖。她凑到他的身边,两人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她小声询问:“现在行不行。” 季安淮转头看她,恰巧外面的月光照了进来。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他的目光竟然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口处移不开眼。 季安淮皱眉,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季安淮枉你是个读书人,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想法。抛开这些不谈,她还是你的继妹。 他有些烦躁的说道:“不行,你背过身去,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宴言言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只当他嫌弃自己这张脸长的不好看。“是是是,你说的对,你看过那么多的美人,我哪里入的了你的眼。” 外面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下了些雨,旁边的人没心没肺已经睡着了。只有季安淮一人有些难受,他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躺在她的身边,他下身涨的厉害。越想逃避,少女身上好闻的体香就越是往他脑子里钻。 他想下去洗个冷水澡,却隐约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他重新躺回床上,等着外面黑影接下来的动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