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圣临望着桌面,似乎在思考。 傅妮妮看不懂他们在干嘛。「这次有什么不一样吗?」 薛弼成看向她。「我来得比较晚,不知道前面的经过,你能说一下吗?」 傅妮妮便把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你说三分鐘?这么久吗?」薛弼成看起来相当惊讶。 「加起来应该有吧,毕竟我也在那里站蛮久的。」 「不仅时间变长,还连续断线两次?」薛弼成手撑头,对这情况相当不解。「韩哥,两次都是断线吗?」 韩圣临想了一下。「对。」 「那这第二次很不寻常啊,你有感觉到什么不同吗?」薛弼成又问。 「我可以问一下是哪里不寻常吗?」傅妮妮好奇道。 「虽然不是没有过一天断线两次以上,但这情况相当少见,而且最重要的是,韩哥的断线,身体是不会猝倒的,可是今天他却往你身上倒,这是最奇怪的地方。」薛弼成仔细地向她解释。 这么说有道理,傅妮妮想起之前她碰到的几次情况,韩圣临都是静止不动的,只有这最后一次快把她魂吓飞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放松下来。」韩圣临道。 薛弼成想了想:「所以,妮妮让你感到放松?」 韩圣临身子顿时一僵。 傅妮妮脸颊莫名一阵热,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但薛弼成浑然不觉有何怪异之处,续道:「对了,你说你去叫醒韩哥,韩哥醒来后又断线了一次,会不会当中的关键就是你把他叫醒了?」 「啊?所以不能叫醒吗?」难道她犯了什么大忌? 「我也曾试着叫过他,但他从来没被我叫醒过,都要等他自己醒来。」 三人陷入一阵沉默,对于诸多不寻常的疑点难以下结论。 「虽然不太清楚原因,但妮妮你似乎有能力影响韩哥,我说的对吧?」薛弼成转头望向韩圣临,但韩圣临皱着眉头,似乎陷入沉思。 「韩哥?」薛弼成又唤了一次。 韩圣临回过神,愣道:「喔,你说什么?」 薛弼成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又断线了。想什么想到出神?」 韩圣临顿了半晌,才道:「没什么。」 薛弼成叹气。「下礼拜回诊时再问问叶医师吧。但总觉得这些症状,医学上也找不出什么根据。」 上次回诊时,叶医师又替韩圣临做了检查,但没发现任何异样,只能继续观察。 对着一筹莫展的两人,傅妮妮突然插话了:「那个我能再问个问题吗?」 「问吧,既然都被你发现了,也没什么事好瞒的。」薛弼成说完,拿起面前的雪碧喝了起来。 傅妮妮身子凑近了些,满脸笑容问道:「你们在一起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