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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第七章晦雨


一定还留在畿内。你现在就告诉我她在哪,好吗?若是无法看到她安然无恙,那我只会夜不能寐。”

    话语已转变为彻头彻尾的恳求,我不由得将泉当成了吐露愁绪的对象,胸中的思念实在是过于沉重,我已忘记了自己在姬路城中守过了多少漫漫长夜。得知泉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才不据实相告,抑或是为了自己先前的怒行致歉,我再度行至泉身边,轻拢起她的双臂。

    “对不起,雪华。”

    只是在泉罕见地喊出我的本名时,我就该意识到了。意识到她的目光凛然而决绝,意识到她总是会揣着那份神色将拦在我面前的敌人一个个杀死。

    身为泉的主人,我却几乎没有目睹过她杀人的场景。哪怕是在出羽国,直至最后我都与阿照待在那间屋子里,等到泉他们杀光了所有守在本道寺馆中的武士、打算点燃柴草毁尸灭迹之时,浑身淋满了武士鲜血的泉才推开房门呼唤我。

    “殿下,马上就要点火了,该离开这里了。”

    当时我怀中还紧抱着意念昏沉的阿照,扭头看去时,只见泉脸上和脖颈处都沾着赤色污迹,新鲜的血水淌过她正勾起的嘴角,分不清那是别人的血还是从她脸上的刀伤处渗出的血。

    “我是殿下的刀。”

    泉在姬路城的天守中平静地说着,一如从前。这时的泉身上只有雨水,脸上的疤痕也淡去了许多。

    “可即便要忤逆殿下,我也不能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人去敌国送死。”

    已来不及后退了,泉甩开了我的双手,蓦地搂住我的躯体。她的双臂牢牢箍着我的上肢,紧贴着我胸口的护心甲坚硬无比。泉将我推倒在地上,天守内侧的墙壁就立于我身后。由此我便没有整个倒下去,而是背靠着墙面、径直坐在了榻榻米上。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这段时日那须朝云正好不在城中,他先前在明石修了座新城,到今年春季终于完工,朝云和她的妻室如今都搬到明石暂住了。入夜后的天守上层不会留有闲杂人等,但如果我在阁上大声喊叫,或是有侍女注意到上面的动静,便会有守夜的侍者跑到上层查看,对我动粗的泉肯定要被武士们五花大绑丢进地牢,直到返回姬路的朝云下令将她的脑袋砍下来。

    我不会杀死泉,她也从来没有忤逆过我,但我其实未曾想过若是像现下这般被她强迫时自己又会如何作为。我只知呵斥与谩骂根本是无济于事,她已孤注一掷地压在我身上,将我的两手举过头顶,而后仅用一只手就把我的双腕固定在墙壁上。泉的另一手正抓着我的领口,将和服衣领从中间整个拽开,连我贴身穿着的肌襦袢[?肌襦袢:贴身穿的里衣(内衣),只有上半身的部分。]也被她拉了下来。

    “泉,你非要做到如此……”

    泉含住了我的嘴唇,没让我讲出后半句话。裹在胸前的布料被扯掉了,从开口处滑出的是挂着细密汗珠的双乳。被泉强行侵犯着,我的肢体上已遍布冷汗,脑中全然没浮上期待着欢爱的兴奋感觉。我紧咬着牙齿,但她还是用手捏着我的腮骨,又猛力吸起我的嘴巴迫使牙齿敞开一条缝。借助那空隙,泉把舌头捅入我口中翻搅,右手则是粗鲁地揉捏起我的乳房,即使被如此对待,我依然没有向泉的舌头咬去,但本能的眼泪已夺眶而出,这是在松本城被阿照强迫时不曾有过的反应。

    阿照在那时对我怀有身孕的谎言信以为真,但她仍会与我交合。她顾虑着我子宫里那个永远都不会存在的胎儿,所以每次只爱抚我的乳房与外阴,不会插到阴道最深处。可当时的我仅仅是与阿照接吻下身便会濡湿了。

    此刻压在我身上的泉也像个贪婪的恶鬼,她吸着我口中的唾液,我的乳尖被她搓到又肿又痛,惶惶不安的胸脯在泉宽大的掌下剧烈起伏着。我静默地流着泪,嘴巴也不再挣扎了,我唯一能做的事仅有等待她吮吸到心满意足。

    舔舐多时后,泉的舌头从我口中退出了,她的手也向下移去,唇齿又啃上了我的乳房。她单手扯开了我的腰带,再沿着衣物的开合处将我穿着的留袖拉开。终于,她的手指攀上了我的阴阜,泉的中指轻车熟路地挤入了阴唇中的沟壑,之后她就要将我强占了吧。我与泉做过很多回,被她手指抽插至绝顶的次数更是难以数清。然而现下我却死死夹着她的胳膊,经受着激烈刺激的阴部陷入了短暂的麻痹,暴露在冷气中的穴口仍在瑟瑟缩缩。

    泉用两指将我的阴唇用力掰开了,我知道一切反抗都失去了意义。她双目圆睁,被紧咬着的唇角失去了血色,但泉的半张脸都积满了血气,她就如同横冲直撞的狂乱般若。凭她的力气,莫说是强暴我,恐怕她现下只单手就能拧断我的脖颈。

    掩藏在软肉中的甬道和没被温柔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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