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饮品在哪儿买的,味道好特别,有点像酒,又有点像梅子汤,可细尝来又都不是。 你也喝了! 自知说漏嘴的田渔晨连忙捂住了嘴,哂笑道:我明天给你带桂花糕, 绵舒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又得意的摆着脑袋:这可是我自家的。 姜芋激动道:真的!那能不能给我带一瓶,我可以给你钱。 对了,还不知道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卖吃食的啊。 田渔晨问道:在哪儿啊?城里的所有酒楼我都去过,保管你说我肯定知道。 不是什么酒楼,在大东街的摊市上。 噗,我瞧你日日打扮得跟个花孔雀一样,说半天家里是摆摊儿的,真不知道装什么装。 三人同时回头,见着坐在后面正在翻书,实际在听人说话的蒲青嗤笑了一声。 姜芋愤然道:你偷听别人说话! 你们说的那么大声,还需要偷听。蒲青站起身:让开吧,我可要去找夫子背书了,我劝你们赶紧好好记记书吧,省的惹夫子不高兴到时候又被打手掌心。 你! 田渔晨赶忙拽住了要跳起来的姜芋,看向了绵舒。 甭理他,无事生非。 绵舒牢记王青野不准惹是生非的话,耸了耸肩:我才不想理他,你们都回座位看书吧,还有半个时辰就下学了,待会儿背不出来夫子可不让走。 另外两人叹了口气,苦哈哈的回座位摇头晃脑的开始背书文,绵舒翻开《幼学琼林》,倒是也不算长,比起夜里看得坊间杂谈什么的短多了,只不过像这种没有什么故事情节的书文不好看,他扫几眼便犯困,教习室里的背书声音越来越大,他听着听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本是去找夫子背诵的蒲青书没背着就回来了,徐夫子正在训斥两个正准备乡试的,自知这时候进去定然要触夫子的霉头,于是先溜,没想到回到课室见着绵舒竟然公然趴在桌上瞌睡。 他冷哼了一声,同窗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人,仗着一张好皮相引得大家对其和善,就连夫子都曾夸过他面如冠玉。 若是夫子时下瞧见他在打瞌睡,定然更加生气,可是又怎么才能让夫子知道呢,正值他烦闷之际,徐夫子竟然抖着胡子回来了。 见着教习室的在认真背书,徐夫子的脸色好看了些,蒲青赶忙首当其冲前去表现,一通《幼学琼林》背得不算流畅,但好在是全部背下了。 徐夫子捻着胡子:不错,教习室里你是最能下苦功夫的,回去再顺一下。 是,谢夫子教诲。蒲青眸子一动:绵舒今日是身子不适吗? 徐夫子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气的一拍戒尺:这孩子!方才还活蹦乱跳,孺子不可教!你去,你去喊他过来。 夫子别生气,许是绵舒今日精神确实不佳,还望夫子切莫责怪。 你赶紧去。 是,是。蒲青转身差点乐开了怀。 绵舒!他两下拍打醒人,冷眼瞧着睡眼朦胧的人:夫子让你去背书了。 绵舒原是不太高兴,睁开眼就见着讨人厌的脸顿时就清醒了。 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蒲青嗤笑: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背不出来还能不能这么神气。 绵舒斜了人一眼,慢悠悠往讲台去,姜芋和田渔晨担忧的对视了一眼。 让你背书,你都记下了?竟然还睡觉,你这是不把我放眼里?还是觉得先前的惩戒不够! 没有,没有,我是记下了才睡的。 徐夫子哼声道:好啊,那你背来我听听。 混沌初开,乾坤始尊.......... 绵舒一口气儿不带停歇顺溜的给背了出来,徐夫子左右巡视了几眼,未见有夹带,双手也背的好好的,全然不似作弊,心下有些不解,又道:第四段第三行再背一次。 绵舒如是又背了一次。 徐夫子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耐心道:倒是记得不错,下去吧,往后别打瞌睡,记着了就瞧瞧别的书,学习是最不可懈怠的一事。你天资聪颖,切莫因懒惰而荒芜了天资,若是刻苦钻研学习,说不准可像昔年的槐之一样高中进京城,在朝为官啊。 他才不想高中当官什么的,只想学了算数,回家给王青野看铺子打算盘:我知道了,谢夫子教诲。 绵舒又慢悠悠的回了座位,姜芋傻了眼:夫子竟然没有发火,你背了? 自然是背了,否则夫子不得叫我拿着书去外头罚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