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尺.度了。呼吸一下子就不稳了起来,偏偏宋嫣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仿佛他还是猫的时候一样,从下巴到尾巴尖,那只作恶的手总是要在他的毛皮上反复地.揉.捏.着。 邬席。宋嫣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这一次语气肯定得多,也更加令人招架不住。 他们之间最过线的也不过是现在这样,可宋嫣一旦念着他的名字,再用那种潋滟轻荡的眼神看着他,又好像他们还在同一时刻做出了其它的更逾越的事情。 邬席的五官在刹那间充满了隐.忍,情绪全部被敛在了那一双早就竖起来的瞳孔中。 他知道,宋嫣现在是被药效控制,才会在白天的时候也会露出这副真实的面容。 但这样的宋嫣实在太具诱惑力了。 更别提对方那只手依旧没有停下来,好似在检验什么货品一样。从整体到细节处,每一点都不放过。 当一只蝴蝶偶尔扇动自己的翅膀,可以在两周后引起一场龙卷风。①而宋嫣,他连翅膀都不需要扇动,就足以在顷刻间令邬席的体.内产生不亚于龙卷风的燥.戾。 原本平坦的地方因为外力的突然介入,产生了不可避免的视觉现象。可被西装掩盖着,除了依旧覆.盖在邬席身.上的手以外,不能再被更多的发现。 宋嫣却已经绕开了那个地方,转到检验其它细节去了。 皮.带被灵巧的手快速地解开,宋嫣眼睛都没眨一下,唐突而放肆的动作将邬席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一层雨过天睛之前的黑云侵.压当中。 如果邬席现在身上有毛的话,应该已经全部炸开了,就连背脊都是拱起来的,而后竖着眼瞳,警戒不已地盯着宋嫣。 但是他现在没有。 邬席靠在门上,忽而仰起了下巴,胸.膛极快的起.伏着。他所有的表情都失去了应有的作用,看起来阴郁又凶恶。 可那两双垂在身侧的手却是一动不动的,近乎是放纵地只攥成了拳头,隐隐有些发抖。 好.烫。 宋嫣就像是在.捏.他的尾巴一样,手上稍微用.了.点.力。 他凑近了邬席的耳朵,用着含糊不明的声音道:我很喜欢你的身.体。 像喜欢你的眼睛一样。 他在夸奖他。 但不能再这样.失.控.下去了,邬席虽然将赵茂捆了起来,可宋朗玉还在外面。对方随时都有可能找上来。 要是被别人看到宋嫣现在的样子,他们的计划就得逞了。 宋嫣 声音透着出乎意料的沙.哑,但语调又有一种还想要再得到些什么,令人.羞.耻.的意味在里面。邬席刚张口,就又闭上了嘴巴。 嗯?想.要.吗? 宋嫣漂亮的眼睛浮荡出了朦胧水意,眼尾勾出了一点引诱。光看这张脸,谁又能想到少年竟然会对邬席做出这样的事情,说出比晚上的时候更加放肆过分的话。 大脑里的那根理智之弦摇摇欲坠,要是换一个场地 邬席被自己的想法惊醒,他终于伸出手按住了宋嫣更多的动作。以将人环抱住的姿势。 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他说得要多理所当然就有多理所当然,可一点都不惹人讨厌。 邬席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紧抿嘴角,闻到宋嫣指尖些许的气味时,耳朵罕见的红了红。极大的自制力叫他这时候已经比刚才好了许多,但身.上的反.应迟迟没有消褪。 赵茂他们在这间房里藏了一幅画,他们会故意闹出动静引人来看,让大家认为你在这种场合不但行为不端,还要偷画。 这种场合,赵茂当然不会把自己也搭进去。在他的计划当中,是趁着宋嫣中药之后先占点便宜,然后在对方身上弄出些明显的痕迹,让他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这里。 之后就由宋朗玉过来查看,将事情进一步闹大,指出偷画的事情。 他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就算查监控也看不到什么。 而偷画的事情远比前者更大,这样一来,不管哪一条,宋嫣都没有办法反驳。成为宋家的弃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知道。 宋嫣任由邬席用口袋里的方巾将他的手指擦干净,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让邬席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轻易放松下来。 等到擦干净后,他又用那条胳膊环住了邬席的脖子,整个人毫无心理负担地靠在了邬席的身上。 赵茂现在在哪里? 捆了,在楼上的房间里。 让他喝一喝自己的药,然后送到隔壁,房间里的画也送过去,不要打断他们原来的计划。 邬席大概有些明白宋嫣的意思,听到对方的话后点了点头。他的手臂在宋嫣靠过来的时候就主动搂住了人,力气一紧再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