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就要上前,突然从对面何晋的眼中射出两道锐利的目光。见到这目光之后,陆丹枫的双眸逐渐有些迷离,最后举起长剑,按照何晋所说自刎而亡。 远处那些武者见了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匆匆爬起身就要仓皇逃命。这个时候又有一道雷电打在他们身前,挡住了去路。 众武者各个吓得面色蜡黄,颤抖的转过头看向酒馆中的何晋,像是在等候天命的裁决一般。何晋随和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把镇子打扫干净,如果我满意了,或许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这些人闻言都是如蒙大赦一般,匆匆上前动手打扫街道,尽管他们都是些成名多年的武者,面对何晋却照旧显得极其卑微。 只用个把时辰左右,众武者便把街道打扫的干干净净,那些马匹和崆峒派受伤的门人也都被抬出了镇子,未曾留下一滴血液。何晋看了觉得还算满意,点点头说: “还不错,正如先前所说,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假如你们再敢胡作非为,都会跟陆丹枫一个下场。” 众武者连连称是,抬起陆丹枫的尸体和他们那些受伤的同门,匆忙离开,显然是唯恐何晋改变主意。 第二天清早,小镇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百姓们试探着走出房门,看看并没有什么异样,才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生活。 日上三竿的时候,此地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景象,叫买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只是直到晚间小酒馆也没有客人上门。 何晋并没有在镇子里常住,而是选了外面一处僻静的矮山,扎个篱笆院修身养性,安静的等候着夏侯杰慢慢长大…… 六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夏侯杰这副新的身体已经长到十三岁,个头也差不多有酒保一样高低。 酒保却显得苍老了许多,自从六年前始终没有客人上门,他的脸上便很少露出笑意,不过每天照旧把酒馆打理的干干净净。 当然这一家的日子并不算难过,酒保素来生活的简朴,虽然只有个酒馆,不过也积累了一笔小小的财富,已足够他颐养天年。 夏侯杰时常到山上同何晋一起修行,随着年龄增长,他的修为也在逐渐的恢复,眼看着体内已经形成元婴。 每次下山的时候,夏侯杰总会带上些獐子、野兔一类的山货,回去送给酒保做下酒菜! 眼看着到了夏侯杰十三岁的生日,酒保置办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坐等着夏侯杰从山上回来。 远远的看到夏侯杰走进镇子,他便像往常一样迎到门口,一副爱昵的神情,帮夏侯杰打扫身上的尘土,夏侯杰笑着说: “爹,我自己来。” 酒保闻言并没有停手,直到把夏侯杰的衣服都扫的干干净净,才扶着他的肩膀迈步进门。 一家三口坐在桌前共进晚餐,夏侯杰照旧像往常那样,亲自拿起酒壶给酒保倒酒。酒保喝的很尽兴,直到临近三更的时候,才看向他的夫人讲道: “你先回屋休息吧!我跟孩子有些话要说。” 长相富态的夫人并不多说,站起身迈步离开,径自返回她的卧房,至于是否休息,恐怕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