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君在外面出事,最好是流产了才好。而现在她之所以这么气愤,也全是做给沈相看的。 沈相看得不耐烦,只摆手,“你在这体罚下人有何用?还不亲自去找?早朝的时间快到了,等我回来,君儿要是还没回来,你就等着,哼!”沈相将气撒在梅氏身上,转身便走。 沈芊凤被禁足放出,沈芊鸾的过敏也好了,此时她们都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爹爹对着娘发火。 带沈相气呼呼地离开后,沈芊凤才不满走到梅氏身边,“爹这是怎么了?怎么将气撒在娘您身上了,她沈芊君那么一个大活人,自己长着腿,她去哪里还能由着咱们?” “娘,我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兴许大姐马上就回来了。”沈芊鸾也附和道。 倒是梅氏,处变不惊,眼里狠意却依旧,“她沈芊君能出什么事,都是皇后的命,有上天庇佑,倒是这个贱奴,竟给我们惹事。”说毕,梅氏扬起鞭子便朝着张妈的后背狠狠地抽了过去。 “哎哟哎哟,二夫人饶命啊,痛,老奴的老骨头承受不起啊。”张妈喊着,蜷缩在一起。 “不打你也行,说,沈芊君是不是自己跑出去的?她去了哪里?”梅氏将鞭子一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老奴不知,一直都是巧心巧慧在守夜的啊。”张妈急忙辩解。 巧心巧慧立即跪了下来,哭天喊地叫冤屈,“夫人,大小姐和张妈关系好,她一直不待见我们姐妹,经常想办法支开我们,我们怎么能知道大小姐的动向呢,张妈,你不要诬赖我们姐妹啊。” “是啊,是啊。”巧心巧慧两人泪眼婆娑着。 “巧心巧慧说的对,大小姐一向偏袒你,她去哪里,你能不知晓?说不说?” “老奴真的不知啊。”张妈守口如瓶,死死地咬牙。 啪,一鞭子,比方才的力道还大,梅氏扬着鞭子怒吼着,“说不说?” “老奴真的不知。”张妈继续道,一鞭子又狠狠地下来,梅氏又问了一句,张妈依旧摇头,到后来,梅氏索性扎起袖子胡乱地鞭打起来,就仿佛自己打地是小猫小狗,顺时,张妈那单薄的青衣便被打地血肉模糊,背上一道道鞭痕交错,连里面的中衣都被打地嵌住红肉,翻了出来。 旁边的人看了都要作呕,沈芊凤却冷冷一笑,接过梅氏手里的鞭子,“娘,您打累了吧,让凤儿来帮你好好教训这老刁奴,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说毕,沈芊凤便拿着鞭子在手里掂量了一番,然后冲着跪着的巧心巧慧道,“去,拿碗盐水来。” “啊?二小姐……” “啊什么啊?难不成你也想试试这鞭子的滋味?”沈芊凤不满扬眉,瞪着巧心,巧心吓得哆嗦,忙退出,不时便端着一碗盐水来。 颤巍巍地将盐水交到沈芊凤手里,巧心逃一般地离开。 沈芊凤面部狰狞,脸上一狠,将鞭子蘸到盐水里,便朝着张妈而去,揪着她的头发问道,“你是不会说实话的吧,那咱们来试试这盐水的滋味如何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