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波澜,“你来做什么?” “臣妾伺候小姐那么多年,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小姐的身子,就让臣妾来伺候吧,可汗应当以天下事为重,如今正是兴兵讨伐南越之际,可汗应该在军政大帐里,而不是在这里。” 扇碧站在帐子外面,并没有立即走进。 沈芊君闭着眼睛不说话,锦澜思索了许久,才缓缓起身,然后看着躺着一脸病怏怏的人,嘱咐道,“好生照顾着。” “恩。”扇碧和梅氏母女三人作揖。 沈芊君这才睁开了眼睛,而扇碧也是急忙冲进了帐子里,抓着她的手便问道,“小姐,可把扇碧担心死了。” 说毕,便簌簌地抽泣了起来。 沈芊君握着扇碧的手,抚摸上她带泪的双眸,轻声道,“傻妞,我又不是要死,这伤势真不省心。” “都是沈芊竹!”扇碧咬着牙,心里有了恨意,杀了春娘后,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如今又看到沈芊君这样,已经暗暗发誓,自己要为小姐报仇。 扇碧受了沈芊君片刻后,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沈芊鸾看了眼白衣胜雪的男人,手里正端着一碗药,立即道,“汗后,摄政王来了。” “恩,小姐,我去外面守着,你和他好好说会话。”扇碧看了眼帐子外模糊的男人身影,然后掀开帐子便出去了。 高冉昊端着药进来,一看躺着几乎去了半条命的人,忽然没好气道,“身子这么差教人怎么放心?来,吃药。我可是人参鹿茸各种名贵药材都混杂了进去,毒不死你。” 沈芊君嘴角一扬,这男人嘴还是这么叼,“喂,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不诅咒你就算是最好听的,我向来毒舌。”高冉昊动了动手里的勺子,要了一勺,然后看着躺着的人,眉头皱了起来,他伸了一勺子药到沈芊君嘴边,沈芊君张嘴,可是只喝了一点,其余的都沿着嘴角流了出去。 高冉昊又赶忙拿帕子给她擦,如此试了好几次,只见流出的药比喝进去的还多。 “真笨。”沈芊君好笑地埋怨着。 “伺候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高冉昊嘴角憋了憋,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看来,只能用嘴了,这手实在是无用。” “别,我会心跳加速,然后说不定噎死。”沈芊君虽然在开玩笑,但说的确实实话,现在自己都病成这个样子了,确实不宜和他太接近。 “也对,伤筋动骨的时候,最好不要近男色,容易肾一虚……”高冉昊煞有其事道,只是举着勺子的时候,脸上又泛起了愁闷。 “去,找一根麦秆,用盐水洗干净了,再拿过来,我吸着喝不就好了?”沈芊君白了一脸窘迫,六神无主的男人,顿时觉得他够笨的,亏得以前自己还那么崇拜他。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高冉昊倒也听话了,也不辩驳,放下碗便出去了,去了片刻后,他便又回来,按照方才沈芊君的吩咐,将麦秆递给了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