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像只小猫咪般,窝在他的怀里了。 不时,又走出了几名女子,打扮并不太妖娆,一看便是乐师,乐声陡然响起,两名女子水袖一舞,立即便在船中央,翩跹起舞了起来。 这里的女子不问客人的出处,不问客人的来由,只要看到钱,她们便会满足客人所需,倒是和其他地方的歌女不同。 一曲曲靡靡之音传来,恍若亡国之音。 沈芊君窝在高冉昊的怀里,看着眼前歌舞的同时,视线还不断地盯着那边的船,直到看到有人从岸上走进了船里,她才有了惊动,却被高冉昊很好地按了下来,隐藏地极好。 “来,给本公子递一颗红梅。”高冉昊看了沈芊君一眼,知道此刻她心不在此,全在那边的船上了,于是想要引开她的注意。 沈芊君这才回神,看了眼盘子里的红梅,伸出手去抓,“不怕我毒死你?”她回头,把红梅塞到了男人嘴里,恶狠狠道。 “其实,我更想吃你的……”含着嘴里的红梅,味道不像一般的酸涩,倒是很甜,高冉昊眯缝着眼睛,却仍旧是笑地风凉。 “看舞,看舞。”不想和他继续下去,她知道,如果两人说起无赖话题来,最后赢家肯定是他,于是她又安然地坐在他身上,看着两名女子跳舞。 跳了安可,曲子停下,两名女子笑眯眯地围到了高冉昊的身边,“公子,你都没有认真看我们表演。”她们带着一丝的娇嗔,埋怨地看了眼坐在高冉昊身上的沈芊君。 沈芊君翻了个白眼,即便在这种风月场地,也要被人当做是假想敌,真是可笑。 “不好意思,你们误会了,我只是公子的洗脚丫头。” “噗。”两名女子都捂着帕子笑了起来,然后道,“可不像,倒像是小情人。” 谁要做他的情人?沈芊君脸刷地就红了下来。然后无心去听高冉昊和她们的攀谈。 两名女子十分健谈,和他谈天说地,几乎是把南越的风土人情都说了个遍,开始沈芊君以为,这次定是像上次他们被绑架到虎头山上,他故意和小秃子套近乎,骗取一些重要信息。 本以为他是要从这些风尘女子口中打听那名大官的行踪,但是听来听去,无非都是在说吃喝玩乐的事。 “公子,要不要来点酒?”话意阑珊的时候,两名红衣女子提议道。 “想来这乌篷船也是金屋藏娇,藏了许多美人,不过被你们猜对了,这位便是我新娶进门的小妾,凶恶地很,就连我逛逛街她也要跟着,今日美酒无福消受了,改日再来。”说毕,浅浅一笑,又从钱袋子里拿出了两锭银子,美人们笑嘻嘻地接过银子,只当这个只看才艺便走的客官是因为家中小妾管地太严厉的缘故。 沈芊君无故被做了挡箭牌,好不容易走出了那乌烟瘴气的乌篷船,呼吸着新鲜空气,往那边的船看去,方才里面的两个男人,竟然也出来了,她急忙就要绕过船头走过去,却被高冉昊一把抓住了手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