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没有受不了的痛,知道吗?” 听这话,艾九儿哭笑不得,“白钰啊,你这是安慰我吗?我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儿呢?谁个将人放在心上了?我……我……我其实就是想我娘了……” 说到这儿,她似乎是怕白钰不相信,又将今晚孟无忧找她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还嘀咕道:“孟无忧长得也好啊,早知道今晚留下他就好了,也不用来找你这个男女通吃还不干脆的家伙嘛……” “艾九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扶着艾九儿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度,白钰眯起眼睛,咬牙切齿道。 胳膊的疼痛令她清醒几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说话没个把门的,连忙赔着笑道歉:“师父,对不住,徒儿真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太想我娘了,我难受,我想她,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被人陷害,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人陷害了……她是当年的女侠啊!她怎么能那么容易死掉呢?怎么能……” 说着说着,瘫坐在椅子上,趴到了桌子上,竟是没多大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白钰看得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她会这么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可她确实是睡着了,还流口水了…… 叹息一声,白钰将艾九儿抱到了他的床榻之上,帮她脱掉了鞋子,又用热毛巾擦了脸和手,而后静静的坐着喝了一坛酒,最后才起身走了出去,缓步来到隔壁的小院子,属于冷静的院子。 轻轻敲门,他静静的等,却是没有回应,想来人已经不在了。 再次叹息,他摸了摸后脑勺,幽怨的抬头望天,倍感无力。 事已至此,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告诉主上,主上又会怎么想,怎么处理。 “唉,管它呢,小爷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嘀咕了一声,白钰回了他的院子,回了他的卧室,很自然的睡在了他的床榻之上——艾九儿的身旁。 翌日醒来,艾九儿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侧脸一看,臂弯里竟是多了一个男人! 一觉醒来,发现有人枕着她的胳膊睡,纵然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她却依旧淡定不了。 一把推开白钰,艾九儿抬脚踹过去,怒骂道:“白钰,你混蛋!” 噗通一声,白钰滚落在脚踏上,痛呼一声,迷迷糊糊道:“什么情况?有女人?谁踹小爷?” “别装了,你丫就一混蛋,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好过!”愤愤下了床,艾九儿看都不想看白钰一眼。 白钰却起了身,不依不饶的追在她身后道:“是谁昨晚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是谁非要亲我来着?” “别说了,我闹着玩的,看看你是不是真喜欢男人罢了。看来,你连喜欢男人都不专情,还对女人有念想。”心情很糟糕,艾九儿的嘴巴又毒了起来,而且丝毫不愧疚。 白钰脸上一阵惨白,紧抿双唇不说话,只是幽怨的盯着艾九儿,恨不能吃了她似的。 艾九儿被看得不自在,可她并不害怕,因为她想起昨晚的种种,突然觉得白钰的心上人极有可能就是冷静。 你想啊,他喜欢男人,却又对女人有心思,那不就说明他会比较喜欢那种有中性美的人吗?而冷静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就是这个类型的。 再者,昨晚冷静出现时,白钰那反应,像足了被心上人抓-奸的无助悲痛。 这么一想,她心情好了,发现新大陆似的,别提多开心了。 一番挤眉弄眼,她促狭的道:“你喜欢冷静,对吧?他知道你喜欢他吗?估计是知道,但是他很讨厌龙阳之好,恨不能离你远远的吧?” “艾姑娘您可真是聪明绝顶。”白钰冷冷的一字一字道,慢悠悠的找出一个火折子,“嚓”的一声划亮,伸手朝艾九儿的头发烧去。 艾九儿连忙躲,却还是被烧到了一缕头发。若不是她手快,只怕她不“绝顶”也要秃一半。 手一抓,一把断发在手心里,看起来很是慎人。 艾九儿心里窝火,却突然不想吭声,用力的将断发扔到地上,愤愤离去。 盯着那地上短发,白钰沉默了良久,才蹲下身,将头发捡起,小心的缕好,放到了一个香包里。 他只是吓吓她,可没想到一不小心还是烧到了她的头发。可这怨不得他手快,只怪她自己太笨,躲的太慢,是她活该。 想到她离开前的连连追问,他心下不安,忙梳洗一番,拿起香包揣进怀里,去找赫连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