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抛弃我的爱人。” 男子沉默了,艾九儿也沉默了。 少顷,艾九儿嘿嘿笑着道:“国师啊,商量个事儿呗。” “免谈。” “喂,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儿呢。” “本座以为,定然是等一等的事儿。” “好吧,你猜对了。” 是的,艾九儿确实是想劝说这个大荒当任国师等一等赫连铭,反正也是要去大荒的嘛。可显而易见的,这家伙也怕出什么差池,不敢在路上耽搁。 思索间,忽听这家伙说道:“你若内急,可以就地解决,但要注意风向。” 艾九儿瞬间呆住,微张了嘴巴,简直快要石化了。 这个,这个不是可以这么直白的来说的吧?他竟还叫她注意风向……难不成她是那种会在高空当着一人一鸟的面小解的人吗? 可是,被他这么一说,她倒真的内急了…… 但她憋住了,咬了咬牙,躺到大鹏鸟的背上,睡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仍旧在荡秋千的男子动了动手指,有一下没下一的敲着手指粗细的绳子,轻轻的道:“阿程,她睡着了吗?” 名叫阿程的大鹏鸟说道:“似乎是真睡着了。” “呼……”大荒国师长吁了一口气。 大鹏鸟阿程很是疑惑,问道:“国师怎么了?” “她身上有股香味儿,熏得本座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 “有些晕,你呢?” “阿程不晕,这是何故呢?” “怕是她嗜酒如命,酒香已深入骨髓,而本座……” “是了,国师连酒香都不能多闻几下,自是会感到不适。” “若只是感到不适也便罢了,奇怪的是,本座竟想多闻一闻。” “啊?” “真的很香,你要不要闻一闻?” 大鹏鸟想了一会儿,扭过头,认真嗅了嗅,然后长吁一口气道:“果然很香啊!但似乎不止是酒香,还有别的香味儿。” “女儿家的体香吧。” “她都有一对子女了,还算女儿家吗?” “女人家?” “对,妇道人家。” 又过了一个时辰,国师迟疑着道:“阿程,本座怎么……怎么……” “怎么?” “怎么还想闻一闻她的味道呢?” “阿程也想闻。” “那……” “闻吧?” 就在这时,艾九儿蹭地惊醒,腾地坐起来,一脸惊慌的摸了摸屁股。 她这一惊,也惊到了国师和大鹏鸟,大鹏鸟打了个机灵,国师则是屁股一滑,跌落下去。 大鹏鸟反应极快,立即俯冲下去,将国师接住。 国师稳稳站在大鹏鸟背上,看着捂着胸口喘息的艾九儿,喉结微动,声音微哑的道:“梦魇了?” 艾九儿沉着脸道:“我内急,我要下去。” 国师怔了一会儿,明白了,敢情是睡梦中小解了,以为自己尿裤子了…… “阿程,寻个地儿落脚,本座有些饿了。” 不多时,艾九儿小解完,并换了一套衣裙,乖乖的回到国师身边时,闻着烤肉的香气,顿时口水四溢。 国师倒也大方,撕了兔腿,包了一块纯白丝帕递给她。 她接过,习惯性礼貌的说了句谢谢,咬了一口,觉得缺了点什么,自然而然的从储物戒中取了一坛子酒来,然后取了一个酒杯。 喝了一口,听的倒吸气声,皱了皱眉,又取出一个杯子,倒满,递给国师。 国师吞了吞口水,迟疑着,挣扎着,右手微颤着。 大鹏鸟也浑身有些颤抖,挣扎良久喊道:“国师,该启程了!” 国师又挣扎了一会儿,接过那杯酒,微抬下巴道:“一会儿本座睡会儿,你吊在下面。”说完又吩咐大鹏鸟小心着别让艾九儿掉下去。 大鹏鸟还想劝阻,可是还没来得及出声,国师将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就起身躺到了他的背上,睡去了。 其实国师是醉了,但艾九儿并不知道,再加上大鹏鸟的速度比小白还要快,她也没妄想能逃走,便老老实实的吊着大鹏鸟荡着秋千往大荒而去。 大荒虽远,耐不住大鹏鸟速度快,又熟悉最近最和平的道路,就这样,大荒也是愈来愈近。 睡梦中,艾九儿听到大鹏鸟说到了,她便睁开了眼睛。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竟被国师抱在怀里,一起躺在大鹏鸟窄小的背上,贴的宛如一人。 她欲挣扎,却是不能动弹…… 左右望了望,看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她脑袋嗡的一下,欲哭无泪。 “完了,我的节操……毁在大荒了。”痛心的嘀咕了这么一句,艾九儿眼睛一闭,假装被吓昏了过去。M.IYIgUO.nEt